纾解药效
“阿胭姑娘,我叫杜仲,周妈妈说我可以来此chu1坐坐,我便来了。”他急急开kou,像是在向她解释,“姑娘放心,我是云骁的表弟,所以不会对你zuo什么的!”
杜仲仍在继续说着:“其实那日本该是我摘了你的花牌,都怪表哥以势压人,还夺了我的银票!他那人素来不近女se,不通人qing,想来也不会懂得如何怜惜佳人,那晚你定是受苦tou了。”
云骁那样的人还能gan1chu夺人钱财的事来?阿胭心中暗笑:“杜公zi多虑,云郎待我很好。”
听她唤表哥时的亲昵称谓,杜仲不禁一黯,转而说dao:“从前我日日都来听你弹琴,如今两日未闻,倒还有些挂念,不知今日阿胭姑娘能否为我抚琴一曲?”
cuiqing的药效愈发qiang烈,阿胭哪有心思弹琴,有气无力地回绝dao:“实在不巧,今日我shenti微恙,恐怕不能为杜公zi奏曲了。”
“无妨,无妨。”杜仲连忙摆手,听不听琴对他来说并不重要,能与阿胭共chu1一室,已是莫大的huan喜。
他的目光不时掠过阿胭的容颜,注意到她脸颊泛起异常的chao红,额上香汗淋漓,不由担忧:“阿胭姑娘,你的脸se不太好,是不是染了风寒?”
阿胭摇tou:“杜公zi不必担忧,我并未gan染风寒。”
杜仲眉宇间忧虑更甚,靠近阿胭,手抚上阿胭的肩tou,言语关切:“那你是怎么了?要不要我现在去寻大夫来看看?”
话音未落,阿胭嘤咛一声,shen形无力,ruan倒在他怀里。
杜仲本能地伸手去扶,没想到阿胭的shen躯如此柔ruan,依偎在他xiong前,ti温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过来,令他心神一dang。
细察之xia,心知阿胭乃是中了cuiqing之药,这一刻,杜仲的心脏狂tiao不已。
在nei心几经挣扎后,杜仲终xia决断,轻舒臂膀,横抱起阿胭,大踏步走向床榻。
正当他yu俯shen吻向那诱人的朱唇,阿胭却勉力偏转螓首,用尽残存之力,将他推开:“我如今是云郎的人,杜公zi请自重。”
杜仲急切地辩解,声带哀求:“阿胭姑娘,我只是见你如此难受,想要为你分担。再说了,云骁那天花的是我的钱,an此说来,你我之间,并非全无瓜葛,你也算是我的人!”
自从阿胭chu现在人前,杜仲便心生倾慕,如今,机会就在yan前,若不把握住,岂不愧对男儿之shen!
面对阿胭诱人的模样,他心一横,低xiatou,将唇贴在她的颈间,she2尖轻巧地tian舐,手掌在阿胭的shen上胡乱游走,探索着那隐藏在衣裙xia的柔ruan与温nuan。
寻芳楼姑娘们穿的衣裙不仅mei观,更是便于穿脱,衣带轻轻一拽,阿胭的衣襟便松散开来,louchu大半雪肤。
在药力的作用xia,她的shenzi更加mingan,每一个chu2碰都让她一阵颤栗。
在混沌的意识中,阿胭努力保持着一丝清明,在心中默默计算着时辰,若云骁在意她,那么他应该很快就会chu现。
思及此chu1,阿胭kou中仍是说着拒绝的话,挣扎的力dao却小了,她确实难受得很,等待的过程中有人帮忙纾解一番也好。
杜仲gan觉到阿胭的挣扎减弱,误以为是她ti力不支,有些愧意:“阿胭,你放心,我之后一定会补偿你的。这件事,我也不会告诉表哥的。”
许完诺言他又急迫地低xiatou去,拉开阿胭松散的衣衫,mei不胜收的雪白双乳映ruyan帘,他吞咽着koushui,埋首于ruan弹的乳肉中,耸鼻狂嗅属于她的甜mei与芳香,衔住殷红乳尖细细品味。
取悦女zi这件事,杜仲zuo的格外得心应手,手掌握住一团绵ruan的nen乳,指尖灵活地rounong着,挑逗着。
他的唇she2在凝脂般的雪肤上游走,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的吻痕覆盖,留xia湿run而炽re的痕迹。
吻痕从上一路向xia,杜仲几乎是颤抖着双手,带着一种难以抑制的激动,缓缓地分开了阿胭的双t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