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乌鸦:“咕咕咕呱。孤寡!孤寡!没人!哈哈!”
喧闹之间,顾瑶觉得这画面格外熟悉,想了一会儿,猛然意识到:这不就是聚宝盆和张景潇么!
……果然好兄弟的命运总归是相似的!难怪聚宝盆说鸟都比张景潇会骂人!
江今铭忍心碎,转问顾瑶:“你认识我?”
顾瑶:“你叫江今铭。”她听张景潇提到过。
江今铭追问:“你有何贵?”
顾瑶回答:“我想见张景潇。”
江今铭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往日都是别人通过他来找我,现在竟有人通过我找他。”
“你把八哥给我。”江今铭形笔直,“我不会跟你去公主府,但是我会转告他。”
顾瑶撑着脸颊:“我能信你么?”
江今铭:“八哥对我很重要……该死!你这个吃里扒外的死鸟!!……总之,君一言,驷难追。”
双方达成协议,顾瑶将人保释了。
江今铭手上的铁枷被王铮解开,他活动活动筋骨,对王铮炫耀:“若不是我不想惹事,就凭你也能抓到我?”
王铮看他一:“有病。”
乌鸦:“有病!有病!有病!”
江今铭装完立刻离开,拎着鸟笼,眨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王铮翻了个白。
这位年轻的贵公本来就很烦这些事应酬,以他的份,在天行当个菩萨被供着就行了,哪里想到一个月一次的应卯都能惹上事儿。
他将火铳扣中,对谢不:“既然人都走了,谢郎……哦不,谢小官人,您应该也没事了吧?”
谢不凝望着一方向。
顾瑶截了人家的胡,多少有不好意思,毕竟谢不是有求于人嘛:“谢郎君,你如果有什么事,不妨同我说说?可能能替你解决呢。”
谢不摇了摇:“没事的……他如果不想离开,我也不能迫他。与你没关系的。”
他言语缓缓,十足困觉。
王铮瞧他那模样,反而引得自己打了个哈切。
谢不又困困地起,蔫蔫脑地作揖行礼,慢悠悠地走了。
望着他的背影,顾瑶思考了一三十贯钱的价值。她不是那种不人间烟火的,有怕王铮笑话,憋了憋,还是问:“这普通人家,能随随便便拿三十贯么?”
不能吧?
不然话本里的女主为什么要为了一百贯钱卖?
王铮也憋了憋,瞄她一,语气嘟囔:“大概可以……?啧。你问我我问谁?”
念起王铮卧室里低调奢华或者压不低调的布置,顾瑶神古怪。
好嘛,问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