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爵风又找了条浴巾给她,然后安静地坐着等她。
浴室方向很快响起哗啦啦的声,他的思绪忍不住随着声大小发散开来,暗暗在脑海里描补着赤的连北兮――
能明显看得殷爵风还意犹未尽,尾泛红,满面,勾得她小心脏“扑通扑通”直。
连北兮一把夺了过来,嗔怪:“我又不是什么豌豆公主,哪有那么挑剔?”
他有些不好意思递给她,解释:“东西有旧,不是什么牌货……你要是不喜,我现在找跑给你买两件新的。”
夏日衣裳单薄,她又不是这两天都不打算门了,闹得太过了容易没法收场。
俩人亲亲闹闹,也不知玩了多久,连北兮率先喊停――
殷爵风闻言愣了一,随即摇笑:“当然没问题了,需要我给你找两件净衣服换洗吗?”
原来她是想说“”的,但话到嘴边觉得暗示太了,临时改成短。反正一会儿也是坐在车里,她对真空上阵没那么大心理负担。
连北兮望着他的猿背蜂腰,因为亲吻而变得黏腻的似乎更了。
她连忙偏过去不敢再看,隐约听见对方一极轻的笑声。
“好呀,上衣我想要深的,要是有净的……嗯短就更好了。”
连北兮思考了片刻,在自我舒坦和礼貌客气里选择了前者。
在异朋友“家里”洗澡本来是件越界的事,可俩人亲都亲了,这暧昧自然就算不得什么。何况,她是真的忍受不了自己这一汗津津的觉。
她这被熟的哪里经得起长时间这般挑逗?所以,在事态发展到不可控之前,连北兮赶紧踩了刹车键。
因为她的嘴巴得都有些疼了,脖颈上也有隐隐的挥散不去的刺痛,据经验推断,不是吻痕太深就是秃噜了。
此外还有一个原因,殷爵风的半起得太厉害了,人是没压在她上,但膨胀的却是雄赳赳气昂昂地在她的心。
殷爵风在旁边的柜里翻找了一阵,总算刨两件符合她描述的衣服。
光洁的肤,的,白的心,修长的双……
“你介不介意我用你的浴室?”
连北兮一的燥气,简直巴不得直接洗冷澡,摆摆手说:“肯定够了,我要是有问题再找你。”
想得越多越细,他脐三寸的反应也就越大。考虑到她冲凉花不了多少时间,殷爵风不得不中止自己的幻想,并狠狠灌了一杯冰火。
殷爵风“嘿嘿”笑了两声,她的不嫌弃让他十分兴,“浴室默认是太阳能供,你先去试试温,太凉的话我现在就把电用开起来,等个十分钟就行。”
个长的男人有些艰难地在不碰到她的前提离开床榻,他似乎对自己两间巨大的隆起视若无睹,径直去了前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