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现在这样,清清地说些不越界的玩笑话,未必不能讨来上司――尤其是女上司的心。
二三十个来回来,觉自己被当成吉祥“观赏”的连北兮萌生了撤退的念。本以为会有员工来跟她爆料些八卦秘闻,现在看来着实是她想太多了――
“应该的,我们就需要你这种正直勇敢的年轻人,好好,将来必定前途无限!”连北兮曾经恶补过“领导的话术”,时刻谨记着自己作为老板必须履行的“画饼”业务。
“连董过奖了……我看您在这儿也有一阵了,要不要我带您去各个门转转?”
“连董,好久不见。”
她欣喜地喊:“魏懿,你这是正式加我们基金会了?迎迎!”
“行嘛,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不给机会吗?不如就请你送我楼,可以吗?”
魏懿刚社会不久,对资本家的人化还抱有错误的认知,再加上连北兮一张欺骗极的芙蓉面,当就把他夸得晕晕乎乎,连最初的警惕心都丢掉了一大半。
魏懿立刻从善如地改了称呼,“我们楼有家咖啡厅的甜品不错,我带你去尝尝?”
听到她还记得自己的名字,魏懿脸上公式化的笑容顿时多了几分真心,“是的,毕业后张助给我开了个很不错的条件,我实在难以说‘不’……”
虽然他的态度与先前相比骤然油腔调了许多,可连北兮反而觉得舒坦了不少。他这个年纪的男人如果没有足够的城府阅历撑着,还是不要扮深沉成熟的好,否则十有八九要画虎不成反类犬。
她不想招惹无谓的麻烦,温声再度谢绝了他的好意。
自己哪怕表现得再平易近人,也是他们的衣父母,谁会吃饱了撑的跟能决定自己“钱程”的资本家闲话家常?
连北兮突然有些后悔让他把“您”换成“你”了,怎么觉对话一亲密了不少,怪怪的……
魏懿忽然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半真半假地说:“老板,你可真是一拍屁的机会都不肯给我啊!”
她正打算收拾东西走人,一个略显低沉的声音从上传来:
无论对方是什么目的,连北兮都听得很专注,时不时还些笔记(针对分举报容)。
连北兮抬就见到了之前有过一饭之缘的员工魏懿。
魏懿忙不迭地应,“当然没问题,这可是我的荣幸。”
连北兮只犹豫了一瞬就定地摇拒绝了他的提议,“不了,我上要走,就别去打扰大家工作了。”她停顿了一,“你其实不用对我说敬语,我不在意这些……”
这个往日无人问津的角落很快迎来了它的“人生巅峰”,年轻的男男女女们都轮过来“拜访”连北兮――大多是直勾勾地盯着她,顺带问写无伤大雅的小事;小分会在简单的寒暄过后说一些自己对公司的“建议”和“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