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客人自然十分欣喜于人的主动,被激励的人更加猛烈,直接了,对着的肉摩,把磨的像破布袋一样张开。
嗯,,
嗯。
哼,就讨厌你这种穷酸的客人,只想着白嫖,那就让他晚上也接客吧,哼。
她控制着分侵占着谢白的后,受着两阴痉不同频率的着谢白,她能受到后面巨大的肉棒隔着薄薄的肉摩着肉。
人的倒在她的怀里,她撑开谢白的睛,谢白乌黑的眸已经无法聚焦,又被玩坏了。
哪有青楼夜里关门的。她不满的说。
老鸨一挥袖转就走。
谢白只能紧紧的绞住肉,裹住肉棒,减轻的负担,客人不停的撞击着,撞的绳摇摇晃晃,也被绳着。
两个巨大的已经松松垮垮的,把里面的媚肉都来,后面两大的肉棒要脱的后,外面的门被翻转开来,红艳艳嘟嘟的肉,被客人拿在手里把玩。
谢白屏风的时候夜里就是挂在屏风上睡的,没想到现在吊着也不能放来睡,害怕的发抖,要是这样吊一晚上,会被扯撕裂吧。
两个一直被四肉棒,肉外翻,人放来的时候胀的肉掉来,被她在手里,湿湿的。
她抱着怀中的珍宝回到山修养。
我们的牌,紫鸢工作了一天,你总要让他休息一吧。老鸨解释着。
老鸨被客人投诉说被玩快了。
她一边撞击人烂的,一边把人的环在腰上,温柔的安人,
她大声的指责老鸨,你是掉在钱里了吗?怎么能这么对他?
谢白也十分戏,对她蹩脚的表演表示肯定。
谢白看着她自导自演,自问自答,努力的表演的样又想笑了,只能辛苦的把脸埋在她的脖里,浑发抖。
人很快又了,她上面的温柔,面却撞击的越发厉害,整个都被捣烂了。
嗯,,好痛,,
人紧紧的抱着她,吻着她的额,说
两个人攀比一样的越来越快,把本就烂的血肉的像一滩烂泥一样,可是人的本就没有恢复的机会,因为从白天到黑夜一直有不停的客人不停的两个。
二人正在调,老鸨走过来说,
几天几夜,谢白的咙已经嘶哑到发不声,巨大的乳肉得更加厉害,两个再怎么用力也夹不紧任何一肉棒,浑都是青青紫紫的。
今天接了很多客人,夹的我很舒服。
这位客人,这可不行,紫鸢现在是牌,明天还要接客了,晚上就这样吊着睡,放来一个时辰,我得损失多少钱呀?老鸨不依不饶的说着。
老鸨不以为意地说着,玩松了就两个一起呗。
这位客人天黑了,我们要打烊了,明天再来吧。
后的客人也整,整,摩的一直。
谢白讨好的亲亲她,不要,,,我怕,,,
没事,起码晚上不用一直被扯着,谢谢你。
于是人陷了更加凄惨的境地,每次要同时服侍四个人,四肉棒在里不停的。
她抱着人的腰,低对着两个了,
天渐暗,人接待的客人越来越多,两个被的越来越松,一也不住,都顺着大,后面的客人不再让人偷懒,只用肉棒人。客人不再抱着人,让人借力。
她这次扮演的是一个没钱的客人,但是对谢白心生怜悯。她气得直脚,却没有任何办法,还是谢白温柔的安她。
她抱着谢白对老鸨回答。
呼呼,不痛了。
一重量。
好吧,你先走吧,我待会儿把他放来洗净就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