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睁大睛忍受着大太监的侮辱,咬紧嘴唇,不想发声音,大太监觉得今天的壶十分舒服,随手把短小的肉棒在谢白的阴上了,就摇摇晃晃的上床了,年老的太监连个人卫生都不讲,大太监很快就睡着了,发一阵阵鼾声。
“放心,爹肯定不会自己洗桶的,到时候这人还不是落到我们手上,随便什么都可以。”
谢白一边忍受着上酥酥的留,一边受到里的慢慢冷却,温的肉被空气带走温度,整个都暴在空气中,无力的蠕动着肉想闭合却只是徒劳,
大太监解开,准备撒,忙碌的一天的大太监本忘记了人,闭着睛舒的骑在黝黑的,短短的残疾的肉棒对桶,温的在谢白的上,又向汇聚着到了,沉淀在底,就像真正的桶一样盛放着。
两个太监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只留被当桶的谢白一个人在室,四周一片寂静,偶尔能听到外面太监和女压低声音的闲谈,似乎谢白真的变成一个家,只能静静的等待着主人的使用。
两个太监一边盯着粉的,一边垂涎的说着:“爹真是暴殄天,这样的人被用来当桶,不过等次爹用了这桶,我们也偷偷的来用。”
小太监也不人到底在想什么,脱就对着人的,温的在空虚了一夜的,早已麻木的在的浇灌苏醒,无力的收缩蠕动着,却被木笼上的木刺刺的更深。
把大太监的壶拿走,太监甲拿放盆的架,把谢白倒立放在里面。
两个没有的太监,看着恨不得直接去,只能愤愤的把笼怼去,把人小巧的撑开。
谢白听着他们的话,后的菊花也蠕动着,似乎十分饥渴,两个太监自然看到了,于是又一个长筒状的笼被怼谢白的。
只见谢白双手抱着双被捆绑着,倒立放在架上,整个私被完全的来,人全都被固定着,只有颅能够左右摇晃。
只留谢白一个人在黑暗中发呆,大太监连话都没有对他说,就把他当桶,用完了就自己睡着了。
太监甲又拿长筒状的笼,两指撑开谢白花的阴唇,着糙的木质笼,直接谢白的花,粉红的肉从笼的隙来,笼一直被太监甲深到谢白的,就着昏暗的光线能看到粉嘟嘟的闭合着。
被冰冷冷的空气欺负着的,连想要一个肉棒堵着都是奢望。
早上小太监来洗刷谢白时,谢白已经跟个真正的壶一样,浑散发着味,里着满满的黄,甚至也浸满了一半,人痴痴呆呆的发着呆,似乎无法接受现实。
大太监自从被阉割以后,就频急不尽,一晚上不知要在谢白里多少次。
现在谢白不仅要当便池,也要着了。
天渐暗,伺候了皇上一天的大太监,才拖着疲惫的回来了。
“啊啊啊,不要了,好脏,好脏,两个都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