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回家,家里有药。”
当时沉昭礼还在上中,纵使心里有异样,江绥宴也没太当回事,只当男女有别,他越界了,所以会不安。
可他现在想来,他对沉昭礼,原来从那个时候开始,就不一样了,他对她的不再是正常兄长对于妹妹的,而是一个男人对自己女人的占有。
女人的声音拉回了男人的思绪,江绥宴猛然清醒,才发现自己距离孟冬的脸,不过几公分。
“你一嘛。”
孟冬衣衫整齐、发凌乱的被男人扔了来。
孟冬从床上来,慢慢跪在男人边,小脸抬起,上手去解男人的带。
为什么别的女人离他那么近,他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她的脸。
江绥宴刚想上手,可看着稚的沉昭礼,又看了看白的小,把手收了回来。
就在这时,开门声伴随着女人的惊呼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男人的一声怒喝――
“你可以走了。”
男人大力推开孟冬。
他不想成家吗?他也想跟闻萧寒和钱默一样,娶一个自己喜,也喜自己的女人,这很难吗?他迫沉昭礼留来,觉得她有朝一日一定会回心转意,可惜,沉昭礼跟别的男人跑了,跑到一个他怎么找找不到的地方。
甩了甩手上的血珠,江绥宴踉跄起,掀起墙上的挂画猛得往地上一甩,又把靠近门的矮柜给踢翻了。
那天他去接沉昭礼放学,老远就看见沉昭礼一瘸一拐的来。上车一问,才知沉昭礼被网球砸到小,青了一大块。沉昭礼哭丧着脸,一上车就让江绥宴给她,泪汪汪跟他说疼。
校服,男人晃了神,不自觉浮现那天放学时的场景――
“江先生,冬冬是不是哪里的不够好,您和冬冬讲,冬冬可以学,冬冬可以服侍江先生的。”
“一就不疼了?”
经验丰富的连秘书当机立断,派人把孟冬带走,又通知医生迅速赶来,接着让特卫科派一个分队过来,把酒店彻底围住。
“阿宴哥哥,我疼,疼了一午了。”
沉昭礼拽着江绥宴的衣服央求男人,江绥宴拗不过,上手替她认真地。
屋噼里啪啦的巨大声响,连见过许多大风大浪的连与也忍不住胆颤。
小礼,你的心怎么那么狠呢。
“!”
江绥宴连气都不上来,满脑都是当初沉昭礼跟他说的那些狠绝的话。男人的脑一团乱麻,他想不清问题到底现在哪里,他真的很想见沉昭礼一面,很想很想,哪怕她不回来呢,哪怕她见过他之后再离开呢,为什么不愿意告诉他,她在哪里呢。
“绥宴?”
连与大惊失,还没反应过来,门已经关上了。紧接着,房就传来一阵阵令人心惊肉的打砸声。
江绥宴跌坐在一地的玻璃碎片上,手被锋利的棱角割了血。男人垂眸,看着慢慢聚起的血珠,猩红的底多了几分释然和快意。
“你给我一呗,疼……真疼。”
她就那么恨他吗,恨他恨到现在都不愿意回来。
屋外,连与看屋许久没有动静,便打算离开。
怎么都不像,为什么?衣服给她了,语气也模仿了,怎么就是不像?到底哪里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