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不明白为什么我能原谅沈卿酌,就是不能原谅你。他从来不会在我面前说你一句不好,连之前李向南找他,求他倒戈针对你,他都没有听,他那一票投的是你你知吗……咳咳……”
沉昭礼咳得脸颊通红,泪从角扑簌扑簌跌落。
“小礼,你知不知。不你在哪里、因为谁受的伤,都说明保护你的那个男人没能耐。他们几个不是很厉害吗,不是信誓旦旦的说能保护好你吗,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为什么,告诉我。”
男人闭了闭,继而了眉心,一接着一叹气。他现在是把沉昭礼带回来了,可也仅此而已。他们之前还隔着许许多多数不清、算不尽的误会,怎么解释,从何解释,她听吗,她信吗,她还愿意原谅他吗。
“不归你。”
沉昭礼推开了江绥宴。
“背后的枪伤,我想听一解释。”
“我说了,没什么可解释的。”
江绥宴走到沉昭礼床边,揽着沉昭礼的后脑勺,迫她仰看自己。
男人顿了顿,还是问了这句话。
“那是……”江绥宴语,“那是钱默安排的,不是我要去的。”
“谁的,或者,你替谁挡的,给我一个解释。”
“好多了。”
“对不起。”
“你不想去,钱默能绑你去吗,还不是你自愿的。要把那个女人带过来跟我炫耀一吗,我没意见,你娶谁我都没意见。”
“如果你和那些女人真的没关系,在我走后不久,为什么跟她们传绯闻,为什么深夜和别的女人去吃饭,说话,为什么。”
想到这里,江绥宴沉沉叹了气。
江绥宴回神,急忙转,想要去扶床上的人,可男人又想到了什么,悻悻收手。
沉昭礼虚弱地,挣扎着坐了起来。
就在男人沉思之际,病床上的人慢慢转醒,咳嗽的声音惊动了江绥宴。
沉昭礼哑着嗓回复男人。
江绥宴走过去,用拇指轻轻去沉昭礼的泪。
这就是沉昭礼在外面过的日吗,那些男人真的照顾好她了吗,她在外面只待了不到一年,就变得这么差。他再晚去一会儿,是不是人都要没了。
江绥宴不知,他对沉昭礼总是束手无策。
“不会错的,江先生可以自己看一看,伤大概在患者右侧肩胛骨左三公分的地方。”
“刚刚在车上,给你打的是麻醉药,想给你一检查,没有别的意思。”
“没什么……咳咳……可解释的。”
“还难受吗?”
“也对,你知什么。你喜什么,就一定要抢过来,从来不会在乎别人的受。”
“好,我们不说这个,我们来说说沈卿酌的事。你都知是假的,是有人假扮我,都是沈卿酌一手造的,为什么不回来?当时为什么不问我?”
吗?”
“还有沈卿酌的事,到底是谁的错,他有哪里的不对吗,不是你自己一手造的吗。你现在都在避重就轻,想用他的错误来掩盖你自己的错误,我……咳咳……咳咳咳……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刚愎自用……咳咳……”
“小礼,我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