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到过,又失去过,如今用这样的方式占有她,可他并不后悔。
而他怀里的晴川沉在梦中,不知如何迎接这个醒来的天明。
胤禛一夜未眠,抱着昏睡过去的人儿,默然长思。
晴川哀哀颤着,弯挂在胤禛臂上,儿离了榻,被捞在半空承受着一次次凶猛的撞击。玉翻,汁飞溅,她隐约间见着胤禛那青筋迸现的“凶”反反复复没自己间,清清楚楚地受着自己的径将那样长的肉棒全然吞……
胤禛掐着晴川的腰,一面亲吻她的雪颈,一面在她心连连刺。他息着,炽的呼扑打在晴川的肌肤上,看见她细的雪肤也透着粉意微微颤抖,耳边听见的,不只是他们激烈交合的肉拍打声,还有她压不住的声音。
晴川咙里溢幽细而媚浪的呼,皎白的酥颤不停,小腹也痉挛着,趾尖死死蜷绷起来……成串的泪珠从她湿红的角落,却不似间那般被人一滴都不放过地吃嘴里,只是兀自湿了榻……
与淫已经灌满了晴川的腔还有,装不溢来的得上也湿漉漉。她赤的上满是的痕迹,玉横陈,当中的花唇像一张烂红咧开的小嘴儿,还在慢悠悠吐着白浆。
这样的人,她曾经万分崇拜和仰慕,可把他当人的时候,却是会心痛的。
明明她已经把他从心里剔除了,可现在,他却要用这样的方式再来招惹她,霸占她,想让她永远都放不他。
就这样被抛起,分离,又落,楔。撞在花心,两人俱是躯一震,却又在这痛麻与酥中愈发沉沦。
一秒,一张炙的嘴唇贴近她心,竟是堵着那小淫啧啧起来。
胤禛,你真的,好狠的一颗心啊!
此时此刻,他只要与她乳交。
胤禛将她放倒在榻,亦顺势离。垂首见她腰肢剧颤,肉红的小淫豆张扬地冒了,殷红的也抖动着张开嘴,吐一又一的淫汁儿,湿淋淋地浇亮了她整片心。
思绪间,胤禛动作未停,甚至愈发激烈,次次都直捣黄龙,几乎将她贯穿。他觉自己的阳被晴川死死裹着,肉蠕动,心忽地一大来,晴川尖一声了,竟是了。
这个她过也恨极的男人,正一遍遍地侵她的,仿佛这样就能把他送她的灵魂里。
肉发的被她丰盈的大噗噗地撞着,胤禛一手抓住一只,好一番,又低啧啧品吃了一阵,唇齿间叼着她红的珠儿,听她淫叫声声,心中涌起一异样的满足。
整夜的交合,无歇无止,无人打扰,直到天明。
后来她忍着痛,将他从心底连起,再也不会有关于他的任何念想。只是那块地方终究是留一块血肉撕裂的疤,若是不涉足便无事,若是碰到,就是剜心之痛。
半晌过去,胤禛着嘴角直起,巴上还挂着渍,他望向哭得满面的晴川,嘴角勾起一抹微微的笑。抬起晴川纤长的双,他提抵上前,将那炙的肉棒再次送她里。
他猛地低狠狠吻住她,不再看她迷离眸里的复杂绪,只缠着她的,捣着她的小,让望如同铺天盖地的汹涌浪,覆过一切的不合时宜。
咬着肉棍的嘴儿随着她的哭泣瑟缩,胤禛眸深重,不言不语地发力动腰,借着淫的次次直捣心,将晴川淹没在被贯穿的极里。
晴川哭着,为向他开放的,为不向他开放的心。
迭起间,三魂五魄都仿佛离了,晴川失神间忽然忆起当初,素言死的时候,那种当一棒的觉。那时的她终于认识到他的心计,他的无……是啊,她怎么能忘了呢?他可是雍正,是那个心思缜密、权衡利弊的未来帝王。
从前那双狡黠灵动的眸已然失焦,晴川直愣愣地看着胤禛俯,消失在视线里。
她先前那般横眉冷目地对着他,现却也诚实地打开她自己。
她时而媚意横生地呻,时而惊呼着“不要”“不行”,时而又吐几句“太深了”“太重了”之类的话语,叫得胤禛火更甚,恨不得将这淫而不自知的女人一一拆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