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帮把脱来?”
“不,不用。”沈秋安把埋在路云窗的脖颈,乎乎的。
“嗯?不去洗澡吗?”路云窗又顺着抚了几沈秋安,“是还想要?”
“……嗯,而且,我穿了趣,所以,很湿,也不用脱。”
后面的话越来越小声,却还是被路云窗清楚地听见了。
路云窗震惊地起,除去沈秋安的短袖短,映帘的便是她着一套洁白的趣衣。上半衣整为丝镂空设计,和普通衣不同,这个衣的丝纹样看起来虽是普通的玫瑰花但却着重烘托了乳尖位,而且只要这分成熟起来,就好像是白玫瑰中心的花。给花的成长空间有限,这一粉就这样突兀又明晰地立着,等着耐心的人前来采撷;半的整也跟衣的分差不多,故意那最隐秘的位,这绝妙的另一花现在更是湿哒哒的,淌着刚才愉后的华。
“刚才就觉好顺,原来是因为修剪了玫瑰花的枝丫。”
“嗯。我想着那个惊喜既然没有了,就又准备这个就好了。”
沈秋安背靠着路云窗,上两朵艳玫瑰被她同时抚着,很快,更面的那朵就率先绽放开来。
“在好用力地我的手指,是不是很喜这样?”
“嗯――喜!好,好舒服。”不同于先前的狂风骤雨,这次路云窗的动作蓄满了柔,似在怜着弱的玫瑰。
“等要试试那个吗?”路云窗轻声询问了沈秋安的意见。
“嗯。”
给沈秋安简单清洁了,路云窗便又去准备东西了。
定制的得很用心,搭的很多用品也贴心极了,她私心用了蜜桃味的。
沈秋安平躺在床上,心里却有些紧张,又带着隐秘的欣。是其次的,主要是路云窗每次都任由她胡来,陪她尝试。一想到路云窗等就要她的,到她,她就无法平静。
殊不知在她自我心理建设期间,路云窗已经悄悄上了床。
“是不是还很累呀?”突然有人声,吓得沈秋安浑一颤。
“嗯,有一些。”她侧过便看到跪坐在她侧的路云窗,腰间的巨有些狰狞。
“订制它的时间太仓促,国外的人尺寸比较大,只订到M号的。”
“嗯。”沈秋安小声应,对那东西还是有些不忍直视。
“朝那边侧躺吧,好吗?”
“好。”正好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