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的快意从阴上扩散到全,她简简单单一句话如对他罪行的赦免,同时也打开了他上所有极力隐忍压抑的开关。于是床上的少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息,由球撑开的唇被快驯化得温顺僵麻,无法顺利吞咽唾,载着急促紊乱的息,沿唇角向淌,悉数没枕巾。他呆呆望着天花板,意识随着视线涣散,整个人仿佛栖于海面,虚无缥缈,游起伏,只有的是真实的。
他只是被药控制了。
他愣了愣,反应过来后,心里恨得快要呕血,手指蜷缩,指甲使劲抓掐掌心,看着她的神就像要生剥她的。可与此同时,谢星熠不得不承认,压在他心深某个角落的巨石随着她的话消失了。
原来是因为药啊。
这种温煮青蛙般的缓慢交媾太磨人,快被她拧成一长长的丝,他像在走钢索,孤立无援,望不到解脱的尽。
到舒服也好,想要也好,全都是药在作祟。
“嗯……”
才刚完的在这番刺激很快又恢复成的状态,她由衷惊叹:“你没有不应期的吗?每次都这么快,太变态了。”
可是……
她血红的唇间忽然溢一声甜哼。
所以,舒服也没关系,也没关系,堕落也没关系。
看他一脸惨白凄凉,像是遭受了史无前例的毁灭打击,嘉鱼终于禁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来,说:“好啦不逗你了,其实你是被我了药才会变成这样的,不然你以为呢?”
为什么他还要拼命忍着?
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
没有人会怪他的,他只是被药了。
她为什么动得越来越慢了?
末尾四个字,每咬一个音,就跟着起落一次,肉来回吞吐淋淋的棒。
媚肉摩肉棒,被的棒磨得来回变换方向,交,她紧窄的翻开又合拢。
额上汗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努力睁去看,看到女孩撑在他上,面浮粉,气吁吁,女上的姿势似乎让她颇费劲,她咬着唇努力抬腰,吞纳的弧度却还是变得越来越小,频率也降得越来越低,摇晃的腰像弱不禁风的一截杨柳,袅袅又依依。
胀过后便是坍缩,由棍成烂泥,嘉鱼想装作不知都难。她新奇地咦了一声,随机轻声笑起来,一边继续坐着他掉的肉棒,一边不怀好意地问:“怎么那么快呀,被坐鸡巴就那么吗?”声音温柔,像在哄小孩,说来的话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可是我还没到呢,在我之前――”
他心里有个声音摇曳着呐喊,承认嘉鱼带给他的所有极乐。
谢星熠不得不赶紧闭上睛。他悲哀地发现光是她的表和声音都足以让他有反应,像一由她编写程序的机,只要键相关指令,阴就会像狗看到主人一样谄媚地颤。有一瞬间,他脑海中甚至不自禁浮现了今天午在父母卧室看到的场景,他看到他爸爸黑紫的阴撑开她幼紧窄的,如巨蟒探,在她残忍地拓。看起来明明应该很疼,可她那时的表比现在还要迷醉千百倍。
是药的作用。
既然全是药的错……
凭什么他不能像谢斯礼那样?凭什么他不能主动腰?凭什么他不能让嘉鱼午那样的表?
该怎样抵抗大的药?他只是一个平凡的人类,他的意志已经付了难能可贵的全努力。只要不主动腰,只要乖乖躺着享受,他就还能以受害者的份称他的无辜。
“不、许、变、。”
这些想法产生的时候,谢星熠自己都到心惊肉,但他很快又找到了理由说服自己,他让自己相信这些想法的产生单纯只是药使然。
好舒服。
他没有错,没有屈从于,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她喋喋不休的话听在谢星熠耳里犹如某种咒,不断提醒他他是个能对亲发和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