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来每次学考魁首可能是愁浮山、观家亦或雁鹜天,哪怕谛醉月爆冷得筹也是有可能的,唯有倒数第一万年不变。
尤其是东主观家,和他们停剑山曾是一家人,自分家后两家便愈显生疏,如今更是数年不曾来往,几近断交。虽然不曾冷嘲讽落井石,但——尴尬,很尴尬,非常尴
宗主少时曾来过一次瀛洲参加学考,之后就再没来过,宗主舒坦了,但受苦受难的还是他们这些一百以的算数都不会的弟啊!
随手观朝槿手中,换上一副心助人的嘴脸,诚恳:
“那个,师。”
弟们惊呆,心想:居然还能白嫖?
游一梦:“……”
反正游家和停剑山关系好得很,他们还替游家训过人、护过镖,的确没必要为这顿吃喝推来拒去。
李疏:“……”
如果能有此等神相助,想必此次学考停剑山再也不用垫底了!全员及格不再是梦!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他走过五湖四海,结交过三教九,知怎么对付这种不要脸的赖,何况是青梅的赖,很是上,“我请诸位上须弥天吃顿便饭,就当见面礼了。”
“咳咳。”
洄悬:“啊。”
游一梦角一,很快恢复原貌。
“大小,这是学考历年真卷和解题集锦,这东西十分难找,我可是花了九二虎之力才从焚稿塔里拼死将它们救。如今硕果仅存,但你别担心,我都给你找来了,虽不值一提,好歹聊胜于无。”
须弥天,瀛洲第一酒楼,一菜一肴可值千金。
观朝槿赶紧摸摸师弟脑袋,说完又转看向游一梦,眨暗示,“游友你看……”
刚刚赶到现场的兰桡:“……”
你见过哪家剑修还要学算术啊?
游一梦毕竟功底扎实,面不改地将剑收回怀中,在麒麟天的虎视眈眈在芥袋里翻来覆去,掏一迭厚厚书册。
李大师兄振臂一呼,弟们就从善如地去须弥天等饭吃。
要知停剑山一群剑修,天不怕地不怕最怕学考。
观朝槿千等万等就等他说这话,锋一递,果真默契,当即一拍大天喜地,“好主意!”
观朝槿:“……”
洄悬幽幽,“你拍的好像是我的。”
观朝槿戳戳洄悬后心,低声密谋,“游家可有钱了,这位更是人中翘楚,人称散财童——洄悬呀,你嘴甜一,再卖乖,保让你游友心花怒放,抱上这条金大,这一辈都不用愁了。”
“说来话长。”
观朝槿瞅一这把十分花里胡哨的宝剑,蠢蠢动,正想去接——麒麟天猛然从后掉了个,狠狠砸向她伸的手,又将那柄只有长得好看的妖艳贱货怼到一边去,很是耀武扬威。
平日里学剑都还嫌时间不够呢!
众人闻之大喜,“真的假的?!”
就装吧你们。
游一梦听到他俩讲话,言又止,沉默很久。
夭寿啦!
洄悬打了个哆嗦,抱住肩膀,“这不好吧?”
杂,不如去他叙话?”
此时也不用再装,便解镶嵌偌大明珠并琳琅珠玉、看着非常值钱的佩剑,缓缓递过去,“观大小,你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所以每次学考结束,受冷都是他们停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