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并不在意你们过什么恶心事,但唯独这件,我印象太深了。”
不愧是母...连恶心的派都一样,藏在暗吐毒针,还在明面上装清自傲的模样。
这么多年,谢家动过多少手脚,又过多少恶心的事,他虽然无从得知,但隐约能受到,只是懒得去查。
两人的再一次对上,谢钎城的脑里快速盘算相关的资料,他只希望没有留蛛丝迹。
谢钎城在对方话音刚落时就理好了绪,他依然在装作游刃有余。
“我猜猜,当年白若来找你,你是不是也想着怎么恶心我呢?和她结婚借此来刺激刺激我?”
虽然事先他对此并不知,可是――
谢钎烨的话语如同炮弹弹,没有遗落地尽数砸到谢钎城的上,他淡漠的面容上始终没有变化。
“你是她的丈夫又如何?我是一个人又怎么样?说到底,她的人是我,从来都不是你,你就是一个小丑,不见得我和若若好的贱货而已。”
谢钎烨望着那双依然毫无波澜的,最后发笑了几声。
起了对方的衣领,表是怒不可遏的,两人差不了多少,谢钎城现在也只需要平视。
他真的没想到,这居然落在了她的上。
而最大的受益者只有谢钎城。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也许就此拉开帷幕。
“我不会和她离婚。”
“...你知我突然想起来什么吗?”
“谢钎城,我甚至找不到一个词语形容你,我还说你虚伪还是卑劣?”
一个执棋人,在棋桌上越是伪装得镇定,心里越是慌乱。
他快吐了,快恶心到吐了。
这场悲剧,无声地上演,最后伤害了这么多人,或许是对他袖手旁观的反噬。
“谢钎城,要是这件事真他妈跟你没完,老饶不了你――”
他最后径直过了谢钎烨的肩。
白若绝对不会原谅一个间接害死了她的一生的人。
“现在好了,你刺激不到我了,你以为用一本结婚证就能套住她吗?我告诉你,她是自由的,你绑不住她。”
“当年你妈给你了一块地,可负责人都安在那个老太婆上,我还以为你们母斗抢功劳呢。现在想想,这特么是抢功劳吗,她是怕问题查到你上吧?”
谢钎城被这剧烈的绪晃动,他不得不伸一只手,行制止住谢钎烨的行为,只是谢钎烨依然在吼。
“我说了,我不会和她离婚,也不知你在说什么。”
“和她离婚,放她自由。白若知真相之后会恨死你的,你趁现在还能勉留个好印象。”
“你现在和她离婚,我要是查到了就大发慈悲不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