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一开始与梦中的他恋,顺其自然地结婚,最后再睁睁见他被一辆疾行的卡车撞飞,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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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走吧..好吗?我无法忍受你再落一滴泪...”
谢钎烨不知她到底了什么梦,可他无比地确认,她需要休息。
其实他只是想要她幸福,可到来似乎依然给不了她最需要的关,就算真的拉着她跑了,她又会快乐吗?她又会甘愿余生只和他相伴吗?
“我好想你...我不能离开你...你不要离开我...”
“若若..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也不会...”
他只是想要她幸福。
他的大掌正在试图用抚摸的方式宽怀中发颤的人,他不知她怎么了,他只知他必须帮她泪。
谢钎烨又起一烟,在吐的烟圈中,他红了眶,就连脚底那霓虹的城市都看的不真切,只有光在模糊中拉长成一条线。
至少现在的他们,不必再扮演私生和破产小的戏码了。
他自以为是替她好,查明了资料送到她手边,打好了所有就为了等她一句答应,就可以一起离开这个痛苦的泥潭。
“嗯...阿烨...你回来了...”
他对自己的心又产生了怀疑。
哭腔中的话语都是断断续续的,即使这样,他还是拼凑了句意。
这样就是踏上幸福的路吗?或许吧。
可白若有真的想这些吗?她又真的需要吗?或许她比任何人都要清醒,清醒地挣扎,又清醒地如一潭死。
白若正在惊魂未定的后劲中,她忽然了一个可怕的梦,梦中不是她死亡的结局,而是换成了谢钎烨作为主角。
哥哥要暴走哩(?)
心脏都快要停止动,还好在现实里见到了那张熟悉的脸,她的眉弯来,反手就抱上他的脖颈哽着细语。
于是谢钎烨又回去了,在深夜里爬上她熟睡的床,环紧了她的腰有一没一地用巴蹭着颈窝,没两回,白若就睁开惺忪的,一个人形大狗正趴在上蹭。
白若的心脏像是在瞬间注了新鲜的血,深有一迸发的,她尝试用抓紧他后背的衣衫来传达。
“...好...我跟你走...”
可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悲伤,他无法到对她的泪冷旁观,他还是想带她走,他还是想见到恋时她最纯真的笑容,而不是现在只会扯开嘴角的木偶。
走吧,逃吧。
两个人匆匆收拾了行李,消失在夜之中,一座宅院就这样失了任何的烟火气,只剩死寂。
“不要哭,我在,别害怕。”
“阿烨....”
丢弃了枷锁...一定就不会再这样可怕的梦了。
小手放大手的掌心,最终指交叉,十指相扣。
逃去一个没有纷扰的远方,抛开上的所有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