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穆浑疼得像是要散架，他涨红了脸：“就算这样，你也不能杀他！老秦，他是个活生生的人，你今天只要开枪杀了他，你就再也回不去了！你说的没错……咳咳……外面的世界，确实已经崩坏，可还有人啊！有人！我们不能放弃希望，更不能放弃作为一个人类应该有的理智和德，只要我们不放弃，早晚……早晚有一天，世界能恢复的！”

        老穆蹙眉，想要挪动，疼痛瞬间蔓延全，他痛苦：“你……要去哪？”

        可他担心，怕他放大了心中怒火，一发不可收拾，最终会失控，像外面那些怪一样，成为另一种恐怖的怪。

        老穆心里咯噔一，他脸上血瞬间消失殆尽，他知，这种况，说这样的话的确不合适，可他确实是这么想的，老穆努力组织了一语言，深一气：“老秦，你和我都没有预别人生死的权利，就算……就算现在是末日，你也不能随便杀人，你别失了本心！”

        秦河站在门，没有扭：“去收拾那小。”

        老穆不放心，努力站起来问：“你……要怎么……”

被盯上，也是自然的事。

        秦河的脸一半藏在阴影中，灰蒙蒙光亮落在他侧脸上，显得颌线条极为锋利，老穆都暗暗吃惊，这些年平淡的生活果然没有捻平秦河的棱角，他依旧像少年时一样锋利，嫉恶如仇。

        作为多年的朋友，他绝不会睁睁看着他变成那样。

        “那……弟妹呢，她总该知什么吧？”老穆忍不住去看秦河的表，他知，杨莉是个优秀的医务人员，而且工作也是和病毒打交。

        说完这话，他起就要走。

        两人说多了话，气氛也没有刚才那么僵了，秦河叹了气：“咳……这病毒的事，你我都无能为力。”

        老穆的心一沉了来。

        果然，自己那句话激怒了秦河，他慢慢转，走到老穆边，一把抓住他领，危险靠近他咬牙切齿：“他差碰了我女儿，我不杀他？老穆，现在外面早就没了王法，连人类赖以生存的世界都没了，你还要我遵循什么虚无的德？别太自以为是了！”

        秦河不想再听他将大理，手臂用力一推，老穆摇摇坠的便倒在了床上，他冷冷：“我不杀他，老穆，是看在你我多年朋友的面上。”

        不知怎么，这话一问来，秦河脸上的冷霜比刚才还要多，他垂眸神盯着别：“她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也不知。”

        秦河慢慢转，盯着老穆：“你是想说，让我不要杀他？”

        “所以我找你囤了武，你放心，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我就能守住这里。”秦河语气定。

        老穆慢慢摇：“我……知你能守住，可这不是长远之计，你得带着女儿去，外面还是有幸存者基地的，只有人多，才有力量壮大，我始终相信，这病毒，是能攻克的。”

        可秦河有句话还没说完，你也知，外面到都是丧尸，他是怎么死的，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