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蹭地腾燃,齿再次难耐地伸,他低,尖锐的齿缓慢摩挲在她的后颈。
的被尖牙轻咬研磨,她肩膀轻轻抖动,她哈着气,尾音颤栗:“好舒服唔……嗯哈……”
斐洛斯差没忍住直接咬她的,他紧咬后牙,渗,尖品到一苦涩的檀香气息。
他眸晦暗不明,盯在她白的后颈,他是Alpha,闻得到她上有过别的Alpha标记的气息,而且Alpha的等级不低,气味虽然淡到闻不清,却仍顽固地残留在Omega的里宣示主权。
难言的酸涩裹满心脏,他在她肉的手指骤然暴起来,裹着温往里面,再带大量乳白浊。
沈年被突然加快的指奸刺激得腰肢一,她扶在斐洛斯结实的臂弯,嗓音透哭腔:“太快了、慢、慢唔……”
她不住地后缩,一直退到肉上两的存在,她惶然无措地侧回眸,刚刚好对上斐洛斯直勾勾的神。
那双绿的竖瞳一眨不眨,盯着她看,愈发像某种狩猎时的冷血生。
沈年发麻,她潜意识察觉到危险,想爬浴缸,但腰肢被大手锢住,将她重新扯坐回了他的怀里。
耳畔洒微凉的气息,他咬在她的耳廓,语调缠绵:“去哪?还没挖净,你要着一肚睡觉吗?”
两人间型差太大了,她本逃不开他的桎梏,她只得讨好地张开,供他亵,整个人像匍匐在肉动的兔,瑟缩着袒无害的一面。
女孩乖顺无比,明明怕得抖,还在尽量袒,完全地把主宰权放在了他的手里。
斐洛斯眉弓上挑,底划过一抹奇异的光泽,他手指的位置不深不浅,语气闲适:
“年年,里面太深了,挖不来了。”
沈年懵懵回看他,她苦着小脸问:“啊?那怎么办?”
他不紧不慢继续:“都被年年锁里了,手指也挖不到的。”
她低看着自己微微鼓的小腹,里面的确有好多,涨得她难受,她委屈又讨好地蹭斐洛斯:“帮帮我嘛、斐洛斯,肚好多好难受……”
他意味不明地摸上她的肚:“当然,我会帮年年,全清理净的。”
他咬字重音落在“帮”字上。
沈年没反应过来,腰肢被往上抬,心的前后抵到两大的异形鸡巴,是有浮力的,她半漂浮着,几乎没有着力,她无措地攀在斐洛斯的胳膊,颤音哀求:“不、不要、斐洛斯不要、我真的不行了,再来一次会坏的……”
他叹气,耳畔压他好听又磁低沉的声线:“宝贝,是你让我帮你清理的,我手指挖不到,只能用这个帮你清理来了。”
他说着,往上戳了她两。
她哭无泪,她怎么知斐洛斯的“帮”是这个帮,她摇得和拨浪鼓一样:“不、不行、换别的、治、治疗仪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