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脸透满红,双颤巍巍打开,她鲜明地觉到那只手挑开她粘湿的,指节大的手指拨开黏糊的阴唇往里面钻,噗呲声,吐着的肉一手指,窄的肉紧紧地住了它。
糙的拇指指腹碾在阴中小巧的肉粒,摁压,转,扣,将粉的阴亵玩得嫣红胀。
过电般的刺激从传来,她腰肢弓颤,紧闭的唇溢呜咽:“唔……嗯哈……好刺激唔、轻……”
斐洛斯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迷离失神的小脸,俯亲在她的唇侧,微凉湿的尖沿她的唇廓勾勒,再缓慢地钻紧闭的隙,熟稔地撬开她的牙齿,卷着她柔的肉吃了起来,啧啧作响的声从交的唇齿中溢。
掺杂着糊的暧昧语:“年年、好甜、好多、都来了、我帮宝贝净……”
令人羞耻的话语沈年的耳中,她难堪得颤栗,紧闭的睫羽颤抖,氲着湿意,细小的呜咽尽数被他吞吃。
的手指骤然动,抵着她的不断戳,得她腰肢发,两打颤地站不住,呜呜咽咽的呻全被堵住。
极大的型差让她毫无反抗之力,几乎是靠在他怀里张开供他玩。
心抵动的存在,她仅存的理智让她睁开,颤着手去推他的膛,甜的嗓音带着丝暗哑:“不、不能来……”
在别墅里,宋翊随时可能回来,他要是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
斐洛斯低蹭在她耳畔,微凉的吐息洒落:“年年,我就去一,好不好?宝宝,求你了……”
沈年面对这件事十分定,她说不让就是不让,虽然他真要来,她也推不开,但他不想被她讨厌,底憋忍得发红,他从牙挤声音:“那我蹭蹭外面,不去,好不好宝宝……”
一番讨价还价,她只允许他在肉侧蹭,还不能太用力留痕迹。
视野骤然天翻地覆,她被放到了床尾的沙发上,裙摆掀开,扯在一边,光艳红的花,膝盖被并拢往上抱,整个腰肢都悬空起来,雪白的肉紧紧闭合着。
两深的彩抵在心里,用力一,挤夹紧的。
沈年几乎错觉是自己的被开,她咬紧唇,眶通红,嗓音的甜腻:“你轻……”
斐洛斯呼屏了一瞬,随即重重的吐气,抱着她的膝弯开始送。
他挤在的肉里,的肉被他开,大狰狞的肉棒研磨在外周,两阴唇被碾得红烂,委委屈屈地绽开裹住粝的,随着他的磨动越发红不堪。
雪白的肉磨得糜红一片,肉棒上凸起的青筋动,着她烂的阴动,过电般的快令她腰颤不止,溢哭腔:“好、好刺激、呜呜……轻……”
分明只是交,她却好似真的被鸡巴贯穿般,的全酥麻,抖动着搐,像是要被坏了一样。
斐洛斯摩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好几次堪堪在,仿佛要去般,蹭得她断断续续地呜咽哭腔:“好、好呜呜……要被磨烂了呜呜呜、你轻……”
被碾磨得胀发,比直接来还要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