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青黛抿唇笑颜:“我又没说让你割掉。”
“我不看你。”她背过倚在草垛上,手里不知在拨什么。
“有童心。”她评,视线再次落到祭台上的石墩,“白翊,你有婴孩。”
“你别乱说,我连女人都没碰过,哪来的小孩。”白翊连忙辩解。
是这样的吗?
“你想让我们献祭唤神灵,可这献祭要三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还有一个婴孩,这孩你让我们去哪整?”
游青黛毫不留撕成碎条绑扎结实。
“没碰过女人,总打过手冲吧?”她占据了主导,抢先一步,“别告诉我你青期没有过。”
游青黛扫了他一,目光落在那扎的蜡笔小新上。
纪霖烨还是先前被踩着的姿势,手指淤紫,整个挂着椅背上无法动弹。
怎么痛痛的。
“你你你!”白翊紧捂裆,退开二里地,“你别看!忘掉忘掉!”
游青黛轻笑,跟着上了祭坛,白翊看她上来,本来已经掏来的小鸟又了回去:“你看着我怎么打。”
“阿妮就只有九指了,几个前辈命危在旦夕,就连你的星夷哥也生死未卜。”
黑影怒吼:“那是你们的事!我只要这祭祀仪式开启!最后给你十分钟,如果还没有成功,就让这四人和你们一起陪葬!”
黑影停住手:“改变主意了?”
刀一起,游青黛便声制止:“等等!”
“星夷哥和骆风哥不会事了吧?他们是不是没有发现我们掉来了?还是也遇到了危险,没办法自救。”
“我…我…”白翊从结结巴巴到支支吾吾。
白翊往旁边迈了两步,小心翼翼地掏自己的宝贝,仔细回想几年前打手冲的觉,像模像样地了磕两。
游青黛提质疑,却并未得到答案。
“十分钟到了!”黑影再次现,白翊也顾不得自己近乎奔,歪七扭八地跑到她边,决不要一个人呆着。
他的脸一烧红,捂着档转开:“你别当我没学过初中生,小孩要和卵结合才能形成,你怎么不说把你掏来摆上去。”
“那……那星夷哥呢?”白翊弱弱了句嘴,墙早已暗,四周静悄悄的,听不到任何声音。
而另只穿着衩的男人泪满面。
她的话说得别别扭扭的,白翊听得浑不得劲,他爬上祭台去找石墩,边找边喊:“我打我打!我又没说我不打,不就是……手冲。”
“唉!”她叹息,“也罢,就让我们黄泉相见吧,相信他们不会怪你不打手冲见死不救的。”
袋里掉一面镜,游青黛捡起来,继续绑紧布条,攀着墙和上一节结合,拽动绳双脚离地,爬了几步又落回地面。
他打是打过,可那都多远的事了,练习生的时候只想着成团,成团后四巡演,满脑都是练舞练歌,本没有力去想女人。
两分钟后,祭台转角伸一只手,手上是男人穿得温的。
游青黛指着他的蜡笔小新:“你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