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玲被得神志不清,不知小腹里的东西已蠢蠢动。
她看见前的景象后立刻瞪大睛挣扎,但现在的状况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自救了,就连声音也被缠住脸和脖的倒刺锥形堵住。女人的四肢被种的手爪固定,上一只,而从后背抓住她的手臂的又是一只。庞大的怪嘶吼着,她从种长的隙中看见侦查者凸的骨盆之间,有什么东西垂落来。
“唔!!”
阮玲没有觉到疼痛,确切地说,不神上有多恶心,都在产生前所未有的快,甚至意识也变得越来越清醒。不知该说好还是坏,她能模糊觉到这两只种的绪,了的那只兴奋得发狂,而负责固定她的上半的那只则焦急嫉妒。他们的绪显然能影响到“母”,她半瘙空虚到了极,恨不得被死在这里。
那巨大的阴拼命地在本淫却未经人事的肉里捣动,她忍不住尖一声。种的嘶吼同样更加刺耳,飞溅的涎滴在她的。
这怪在她的咙里面!
不知过了多久,她血淋淋的后背接到一片柔黏湿的东西。肾上素促使她勉睁开睛,落到脖颈上的破碎的探照灯散发着惨白的光。
忽然,几乎让她窒息的长游走到她的旁。阮玲刚刚急促地呻了几声,嘴巴就被掰开,一“掠夺者(Marauder)”的阴深,并猛地粘稠的腥臭。
种生普遍比人类的更长,表面密集的纹路碾过她同样非人的肉,阮玲忍不住绷紧脚背,在中颤抖着,毫无准备地经历了人生第一个。快如雷电般在全掠过,她来,大脑空白。
紧贴她的脸的肤没有什么异味,反而是她所谓的“清洁”技能分的的味,她这才反应过来刚刚手的是什么。
呕吐涌鼻腔。
掠夺者的外形像狗,它飞快地摆,同时低如同张开的两扇肋骨的庞大的,用长亲近这个基因里是他的主宰、繁衍和奉献对象的生。
完了……
阮玲总算明白自己前三十年错的有多离谱,她从来不是一个正常人,甚至从来不是一个人类。然而她甚至来不及痛苦,因为后的种爬到了她前,把那满是她的唾的阴对准肉再次。
种的肤大多骨化,且本就覆盖着十分密集规整的外骨骼。而那垂落的东西,本来看起来是一并不显的壮“骨骼”。它弹着起,表面的诡异纹路中翻大肉孔,褶皱褪,淌着恶心黏的紫红。种卡着她的腰撕裂了作战服,然后迫不及待地把那东西抵住她的。
她在灯光清晰地看见自己的中伸了五小指细的肉,肉覆盖着肌肉组织,末端膨大成满是细针的球形栓,死死地卡在阴上的孔里。那里面一定在运输着什么,肉片刻后才缩回了她的小腹。
毕竟咙没有变异,阮玲在烈的呕吐反应拼命扭动,还狠狠咬了一嘴巴里的东西,但是种的生显然比男要悍的多。它甚至因为她的反应变大了一圈,兴奋地摩她的咙。不过阮玲很快就没法注意这一了,因为她看到了这辈都忘记不了的画面――
阮玲几乎要昏厥过去,地在地上。瓢泼的雨和上的血糊住她的睛,她在朦胧中被甩在种覆盖着嶙峋外骨骼的背上。
这只种是在喜悦吗?
上的种突然爆发一种烈的绪,然后加快了摆的速度,阮玲得翻白,不受控制地夹紧闯者。让她近乎散架的撞击后,种嘶吼一声开始,她平整的小腹被巨量的撑满,上的肉胀着漏了几滴。种着停,巨大的阴从她的中,乳白黏来,剩来的就像蛛网一样连接着。
旋地转,勉摸到腰间的另一把枪并来。就在她要扣动扳机时,这只种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意图,猛地一甩。女人被甩了去,狠狠撞在一块岩石上。
“唔嗯――”
奇异的嗡鸣吵闹到了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