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成熟,右手再度捻上被理过的那朵修长玫瑰,左手端正的角度,找准位置后稳当地试探着。
意识到程殿汐的举动后,与意识的惊颤并不同步。贺昀烟从心里抗拒这种令自己狼狈的玩,却熟悉程殿汐的狎昵后诚实的兴奋起来。
是她上摇动的白乳球?
刺痛袭来,贺昀烟绷紧,手指攥起床单向上拉扯,四肢的肌肉线条显,就连牙齿也紧咬着打架。
随着一寸又一寸地深,本就鼓胀的更是被支撑得半不得松懈。
折磨过后又是堆叠难纾的望。
用工将削小直径,细长若麦秆,再从空间钮中拿特制的粘,均匀涂上,耐心地等它裹上薄薄的。
现实如花朵糜烂散发着沉郁的芬芳。
难以想象的事程殿汐将它变成了现实。
起伏间,上的玫瑰花跟着轻颤抖动。
低低的哭腔告饶,迎来的是程殿汐轻慢的笑声。
直至歪歪倒倒的玫瑰无需手的支撑也能俏生生地立住,alpha的肉彻底沦为花朵的容。
她走近,低俯视间将一览无余。轻巧解开贺昀烟骨的束缚带,alpha被革勒了细长的红印,一团贴在阜丘。
一次一次,将花榨再抵向深。
和着细小忍耐的呻,红纱罩住的尾也沁了泪花。
“这花开得正盛,夜间也不败,正好拿来衬你。”
“唔呃……”
还是,明明只了小半张脸,神却意外的粉面、满至。
程殿汐轻笑,握住alpha的上套几番勾起望。拇指蹭上铃,虎卡住冠,相较于肉而显得糙的指腹来回摩,不过几,贺昀烟便主动弓腰拒还迎。
酸、胀、疼……等待适应的过程是一种折磨。
是颤巍巍矗立,却着花作花毫无依托跟着摆动的可怜?
堆叠,玫瑰园里的两人,在月光显得既庄重又淫乱。
又是一朵,微微苞间,开得艳丽。
迷乱的红蒙蔽双,比起颠倒的位置,晃动的,理智则更先错乱了。
从玫瑰尾折断,细细长长一枝,小心地剔了刺,去掉叶片,只剩光秃秃的纤长。
是如涟漪般轻颤的链?
然而程殿汐专注手上的工夫,耐心地顺着alpha张开的铃将细长的玫瑰缓慢她的。
刚刚脱离革束缚的被双手握住,手心和指节将之温包裹紧缚,迎来贺昀烟一声细小的喟叹。
一层一层,将包裹的花破开碾碎。
甬纳了花,也纳了程殿汐的望。
红绳捆缚的洁白胴鲜艳的邀请,程殿汐扶住早已昂的肉接受了这份邀请。
“呜额……不……”
程殿汐指尖拈花,白指节间将玫瑰衬得更红,放在贺昀烟花层叠的小腹上方。
薄薄的花通过指尖贺昀烟的小,一片一片堆积着将变得整个糜艳。
肉在掌心由渐,恢复了活力的蛇极富生机地动,铃也在指腹的蹭压翕张吐。
花也将烂在贺昀烟的小里。
她的双手扶住贺昀烟的大外侧,腰不断耸动以求将肉得更深更重,分不清alpha到底是哪里最好看。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