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罪恶的淫源被湿火炙烤着,让他无比痛恨自厌,他以惩戒的姿态,两分开跪在门,两手扒开自己淫牵丝的肉,想让那邪火消散。
缘被纤细手指勾着,重重压过两丰腴的蜜桃,最后重新束回腰间。
男人分析的、轻柔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哑,的偎在继膛上,甚至无法拒绝地被拉到一把椅里。
不能自……嗯……老公……秦遥柳止不住地啜泣求救,熟透的小却仿佛把门板都了淫亵的声响。
继好似在和他玩笑打闹,时不时挠一挠他的腰间,让秦遥柳一边声嗔斥他,一边得乱扭。
两被蒲扇似的大掌不断拨掰开,秦遥柳如同离岸的鱼,张开湿的红唇,奄奄息着,然而继一副无知无觉的样,继续他不堪的。
“小爸,你好香……上的……”
秦遥柳失魂地枕在继肩发嗲浪叫,无意识地盯着另一块漆黑的显示屏,好半天才发现――里面模糊倒印的紧紧依偎、淫亵嬉戏的人正是他和继!他骇然回神,推开正笑伺他的继,媚意淋漓的面庞浮现哀羞绝的神,“胡闹!”
“啪啪”的撞击声混合着黏稠的声,裹清晰和睾形状的睡与门板之间扯满黏。
细白胳膊无力地推拒,人妻鼻尖浮慌乱的汗,在挣扎中被揽过柳腰,抓过肉,结果两反而贴得越来越紧,黏着,压着。
秦遥柳紧闭上主卧的门,整个人失魂落魄在地上,而亢奋的小却一边蠕动,一边汩汩吐浪汁。
等回过神来,爆满的阴阜鼓丘『啪』一声撞在门板上,随着秦遥柳前倾,私又弹回原来那样可温驯的模样。秦遥柳泪眸朦胧地幻想着一黑紫昂扬的大肉棒…腾腾的……表面骇人的筋络盘桓动……
“嗯……你别闹…啊啊哈哈哈!我们继续看……别挠…嗯!受不了了哈哈……小淮!小爸嗯,不要了……”
渐佳境的生活,柳暗花明、走阴郁的小儿,稳重可靠的丈夫、还有……他的继,想到这里,秦遥柳酸涩无助地尾湿红更重,更定决心一个合格的家长。
秦遥柳抬手抓住继的短袖,酥无力地挣扎起来,“嗯……别抱小爸……嗯…不上气……小淮!”
“嗯嗯……小淮嗯……不要了,小爸要嗯……嗯啊!”
狠、旺盛的大男生,可是刚想到这一时,苦苦压抑的肉顷刻间颤抖了一,他的底浮朦胧失神的光,两发,熟里面膨胀密集的肉芽不断蠕动……
泛着湿气的酮狼狈趴在实木柜上,半的雪艳,两颗湿漉漉的睾卡在的松紧带边缘。秦遥柳咬住唇,心想自己绝不是一个寡廉鲜耻的妇……
火力旺盛的两只手臂都紧搂住他,将秦遥柳紧紧在自己的怀中,明明是个男人,多了个淫,连都变得像丰茂枝柳,手,连发丝都透着一诱人幽香。
跌跌撞撞离开房间的都像坨了的面条,更不要说丰后面打湿的深晕,刚刚才还被一张糙大掌给不知不觉了。
刚才的一幕幕不断冲击着他的德底线,耻辱的轻贱行径让他绝望地泪来。
裆凝成一细绳陷厚阴唇间,不断磨他的凸起的阴,秦遥柳息的声音逐渐杂糅淫的呻,他搂住继的脖泣连连,恍惚半晌,如同失禁一样排受鲜明的黏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