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尺在了上半未被包裹住的乳,又带起一声痛呼。
“现在,脱掉你的衬衫。”
“谁准你声的?”她意识想向后躲,被郁云深骤然加重的语气吓住了动作。
罢了,郁云深看着她平复绪想,既然她怕疼,先从别的开始也一样。
“……一。”
“……二。”平心而论,郁云深也怕一上来把人打坏,只收着力小惩戒,奈何她的实在有些,白皙的肤很快浮上红痕,看起来倒像是受了大罪。
“惩罚结束要说谢谢主人,不为例。”他收回尺握在手心,等着继续教她规矩。
调教已经开始,只要没说安全词,她就要听从并接受他给予的一切。
曹袅不知该怎么告诉他自己不是因为疼才哭。痛是她能接受的程度,甚至于这般恰到好的刺激带给她从未验过的莫名的快,这种快与羞耻冲突才让她不受控制地一阵鼻酸。
“念在你还不懂,就不多罚了,这次只打两,自己数来,知吗?”
郁云深伸手将空调调了两度,目光微沉划过她前。
伴随着话音一起落的,是比刚才力气更重些的尺。曹袅吃痛,却不敢再躲,结结实实挨了这一。
她咽了咽,努力直脊背。
他赶紧凑过去看她的状况,反复确认被打的地方没现别的伤,自己对力的控制仍然准,才稍稍放心来。
“谢谢主人……”谁知女孩再开竟带了些哭腔。
“啪。”
略冰凉的树脂材质与肤接带来轻微的意,一时尚可忍受,累积起来却变成经久的折磨,加之男人的动作没有规律,她无法预判尺一步走向,只觉得连未被碰到的地方也泛起涟漪,不由得轻哼了声。
“很好。”正如她自己所言,确实是乖到不行,至于其他害羞也好青涩也好,不失为调教的乐趣,他会一步步亲自雕琢。
“这么气,之后可有你苦吃的。”
“若不是今天误打误撞,我还不知平日乖巧好学的优等生私里原来是这番模样。”
“对不起,主人。”
曹袅听他意有所指,忍着羞意小声:“是,是为了见主人……”
纤细的手指颤巍巍搭上领,一颗,又一颗,纽扣尽数解开,凝玉一般的上半袒在空气中。衣领遮盖的脖颈修长,锁骨旁窝着颗小痣,丝衣托起发育良好的乳肉,半遮半掩挤诱人沟壑,小巧的肩莹,似是乍冷,有白的绒微微抖立,最后她松开手,衣从臂膀,细白腰肢连带小腹上微隆起的肉尽数展现在男人面前。
“乖,主人很喜。”准备仓促,办公室没什么太趁手的工,他从屉里翻尺,一一在她前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