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盯着他,厉声责问:“我平时让你帮我照看他,你就是这么的?你就是这么当哥哥的?”
邢大人从来没说过这样重的话,左晓达只觉得两发,砰地跪就把往地上砸:“前辈息怒!小达错了……”
左晓达其实完全不知自己错了什么,但邢大人气得连肩膀都在颤,看向他的神就像刀一样锋利,烈的压迫让他有一种窒息的错觉。
邢之指着已经吓得发抖的陆皓,问左晓达:“他烟,你知不知?”
左晓达也懵了,惊呆了一样抬起看着那个小孩。
邢之已经没有耐心再等他的回复了,直接让人搬来一张长凳,又让人拿绳把左晓达捆了。
他去自己屋里拿了一藤条,照着左晓达的就了上去。
“啪啪啪啪!!!”
邢大人的藤条打得又狠又急,左晓达来蒋宅这几年没少犯错,邢大人没有一次像这样狠罚他。
左晓达被剥了绑在长凳上,手脚都紧紧系在椅的四角上,一也动弹不得,那比一指还的藤条每都实打实地肉里,一规律都没有,互相交叠着咬来,疼得钻心。
“啊啊……呜……呜……”
左晓达知邢大人这会儿气得厉害,而且他也被邢大人的样吓着了。他咬着牙拼命忍着惨叫,发濒死小兽一般凄厉的呜咽。
“啪啪啪啪啪!!!”
藤条接二连三地来,又凶又狠,速度极快,甚至在空中都挥舞了片片残影。
邢之觉他已经气得不是自己了。他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
好在现在他起码还清醒一,他拿了藤条这种只能伤到肉的戒,不至于一会儿把陆皓的给打断。
他觉左晓达应该是不知陆皓烟的,但是他此刻已经怒火攻心,他气急了,手更是没轻没重,陆皓是个小孩,他受不住这样狠的打。
对,他还是个小孩。
他才十三岁!
十三岁就开始烟,烟瘾还不是一般的大!
他怎么能教这样的孩?
他刚才质问左晓达是怎么当哥哥的,那他自己呢?他的就好吗?他得上这孩叫他一声邢大人吗?
邢之被自己心里的自责骂得清醒了许多,停了手中的藤条。
左晓达的已经全是藤条来的血印,每长痕的中间是白的,两侧则是紫红的,凌乱不堪地铺满了整个,大也挨了不少,密密麻麻全是起来的棱。
小达被他绑在长凳上,疼得难以控制的哆嗦着,一边掉泪一边哽咽地给他认错:“邢大人…小达知错了……小达错了……”
邢之看着小孩惨不忍睹的伤,深深了几气,终于从暴怒中冷静了来。
只是,他的心脏像疯了一样狂着,就像囚住了一只正在逃命的兔,撞得他整个人都在发抖。他的心又闷又痛,连说话都困难。
他紧着自己的,让人把左晓达从长凳上解来。
左晓达两直颤,被人扶着跪到墙角。
邢之又让人把陆皓绑在长凳上。
他现在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他可以慢慢地,好好地,和这个犯了错的孩说话,责罚他,教他。
他犯了错,但他可以改。
邢之对所有孩都有耐心。
陆皓刚才呆呆地跪在地上看着小达哥哥被邢大人狠打,整个人都已经被吓傻了。
他被人剥了捆在长椅上,藤条还没落在上,他便已经急促地了起来。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烟的。”
邢之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