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律不能，不过男

        人们往往都会为后面的大杂交保存力，只把女伴逗到火焚为止。有时候也

        会先行一些交之类的动作，就像今天我们到包间里集中时，沈龙已经把他的

        大肉棒雅菲的嘴里玩了好一会儿了。在人到齐之后，沈龙或者我就会组织

        一步的大杂交了。这时候就会由男人依照一定的次序逐个挑选。而至于这个次

        序的决定方式，有直接掷骰的，有扑克牌玩赌局的，还有一次因为男人们先

        到，就在等女人们来的时间里打了几圈麻将决定。

        「赞成。」我说，「今天刚好男女人数对等，就轮盘掷吧。」

        看看大家都没有意见，我就接着说：「那幺，女士们请吧。」然后，我俯

        扶起了悦儿，黑也扶起了老师，彪从莲的上来，刘和尚从梁丹薇的

        间站了起来，阿木又拍了拍欧阳警官的屁，沈龙也把肉棒从雅菲的嘴里

        了来。

        在一阵嘤嘤咛咛的呻声中，六个女孩或走或爬，来到房间大电视屏幕的前

        面。这里已经铺好了一排白的垫。女孩们爬到垫上，自然地形成一个顺序，

        跪成一排直，背朝电视屏幕，面朝长沙发。面对她们时，她们从左到右的

        顺序依次是雅菲、梁丹薇、莲、悦儿、老师和欧阳警官。

        接着，男人们走到自己刚开始时的女伴面前，六杆长枪齐刷刷地立成一排，

        好不威风。女孩们握住自己面前男人的肉棒，有的了几男人的阴，有的

        用顺着男人的棒来回捋了几，有的用尖贴着男人的转了几圈，有

        的用手上套了几男人的肉棒，然后一个一个把男人的肉棒放了自己的嘴

        里。六个女孩一起仰起，个个脸上都泛起风妩媚的神。「卜滋卜滋」「噗

        哧噗哧」「呜呜呜呜」「噢噢」……男人肉棒的声音，女孩嘴里发的呜呜

        声，男人舒服的呻声交错在一起，充满了房间。

        沈龙在走到雅菲面前之前，先从吧台上拿起了一个塑料碗。正好雅菲的

        位置在最边上，掷骰也就从他开始。沈龙轻轻着腰，让自己的肉棒在雅菲

        的红唇间。雅菲握着沈龙的肉棒，卖力地前后运动着迎合他。沈

        龙将碗放在雅菲的上，一手扶着碗，一手从碗里拿起四个骰，在手心里

        转了一，「啪」的一声扔回了碗里。

        「三，六，二，五……十六。」沈龙说，然后把碗递给了右边的刘和尚。

        照之前玩的规矩，要把碗传给每个人检查一。说是检查骰，其实男人

        们之间也不是那幺计较。更重要的大概还是多玩一玩当前的女孩，因为在碗传

        递、验看的过程里，所有男人的肉棒都依然不停地在自己面前女孩的嘴里

        着。

        刘和尚验过之后，就把碗递给右边的彪，然后是我、黑和阿木。阿木看

        完之后，又递回给黑，再回传给我、彪和刘和尚。碗传回到刘和尚手里的时

        候，就没有再交还给沈龙。这时六个男人都把肉棒从面前女孩的嘴里了来。

        沈龙走到最右边，把他的肉棒了欧阳警官的嘴里，其他男人依次向左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