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仅仅是那一次留的后遗症?
可要有觉,不是得先——
屈皓一狠心——怕什么!这里她又不是没见过!
明明是他不愿的,明明是被迫的,明明是讨厌这个女人的,可这一刻,为什么他心底有无数个声音在叫嚣——吻上去!吻上去!吻上去!
一张绝的脸,完的五官,无可挑剔的畅线条,特别是那的红唇,此时如最丽的花,等待着他的采撷!
他到了艾劳跟前,艾劳吃吃地笑——两个人这样的距离,他站着,她坐着,视线所及之,恰好就是那能惹事的东西!
艾劳的巴抵在膝盖上,迷人妖媚的大睛眨呀眨地盯着他的关键位:“你不会认为这样就能上床吧?怎么说,看了一次,也应该有经验了啊!”
但艾劳这么说了,屈皓肯定就明白了,他经历过几次,此时也知了艾劳说的关键是什么了,的确,这个样,上不了床。
屈皓的呼开始重,即使他不承认,可每一次在梦里的发,都是和这个女人纠缠!他想要的甜,也都会在梦里如愿夺取!
艾劳嘻嘻笑了笑:“真不错。别说,要勾引人,还真是有这资本。十四岁能长成这样,真是厉害了。”
那么,是什么?
艾劳也不动,只对着他上上地瞧了几遍,啧啧地赞不绝。最后,视线停在关键位,她开了:“知要上床的关键是什么吗?”
屈皓深一气,缓缓移动脚步,朝着艾劳走过去。
屈皓心里得更加厉害,此时垂眸看她,突然又想起那一日她的撩拨,那一瞬,他疯狂地覆上她的唇,那般的甜味,让他至今不能忘怀!
“趴趴的,能行么?”
他手一提,一松,去,然后,他睁开了眸。
屈皓心里得咚咚的,他紧张,他害怕,他觉得丢人,但打死他也不承认心底还有一份期待!
屈皓脸上一红,更加觉得心里难受——她这个样,本就是把他当成了任人买卖的牲了吧!
来。
第一次,他开始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这一刻,屈皓觉自己都听到了自己的心声——紧张么?不是!耻辱?也不是!
屈皓随着她的目光看去,却不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艾劳突然了一声哨:“不错啊!”
那么,同样是女人,在船上,为什么那个叫什么珠的倒在他上的时候,他会觉得烦躁厌恶?
屈皓想起那一日她和龙溟的野战,似乎,两个人,是从亲吻开始的,缠绵了很久,才……
既然讨厌她,为什么还对她有觉?
艾劳的话,直白大胆,屈皓只觉得心底窜过一阵怪异的悸动,奇妙极了!
艾劳抬眸看过去。
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他伸手,住了艾劳的巴,缓缓上移。
他站着不动,其实想让艾劳主动过来,因为这事,他真是不知怎么开始。
但他已经没有了退路,他闭了眸,密的睫不安地颤动着,他的手放在腰的位置,却怎么也没有力气去打开那个结!
即使现在时机不对,他还是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