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去什么?”我茫茫然地问。
他匆匆起,沉静的双眸立刻因我的泪而急,急急抚上我的脸,拇指拭去我的泪,自责懊恼:“对不起,我,我失控了……”
忽然清晨的清凉瞬间侵染了我的上,我的睛在他上方睁大,上的衣衫已经被他打开,他的丝丝长发散落在了我的肌肤上,那发丝划过的清凉和轻,是那么地明显,那么地……让人心猿意……火的吻落在了我赤luo的肩膀上,我推他的手失力般地……垂落……
不由自主地跟随他一起发,耳边是他重而吃力的息,他的伤势尚未痊愈……我要……阻止他……
我茫然看着上方,双手摊在旁,差失去意识的大脑缓缓恢复,觉着他在我上的每一次,深深的,吃力的呼。
他的一条,也压在我的上,隐隐觉到,有什么在他裹住的被单,挤在我的边,我迷惑着,不记得在他被藏了什么。
前划过他受伤时杯大的伤,现在仅仅外面肉愈合,但里面……依然无法知。
“宝宝……”他紧紧抱住我低哑地说,唇在我赤luo的颈窝轻动“我想……我可能快要忍不去了……”
听到他正常的呼,正常的温,终于像活人一样开说了话,不知怎的,泪从眶中而,举拳轻轻打落他的后背:“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次不许再这样,知吗?”
那些吻让我的血不受控制地加速,遍我的全,当他用他火的吻扫过我颈项时,全奇怪地酥,就连意识,也莫名地薄弱起来……或许……只是因为他……因为我的溟海……
“宝宝……”心疼的话语从他中而,他抚上我的脸,我抬手拍开,闭眸咬牙:“混溟海,你想吓死我吗”
“呵……”温的手掌再次轻轻抚过我的侧脸,一个吻,落在了我角之上,我怔然睁眸,他轻轻去了我的泪,在我耳边轻语:“你这样……只会让我再次失控……”
我急急收回手,捧住他的脸,焦急看他忍痛而皱紧的脸:“伤还没好是吗?”
“混账溟海”我一拳打落他后背,他全倏然绷紧,咳嗽也从他中而:“咳咳,痛。”
他缓缓压上我的,火的脸庞垂落我的耳边,唇贴落我的颈窝,火的双手穿过我的后背,紧紧圈抱我的。他的,和我在裹布外的赤luo,紧密贴合,的量熨着那里每一寸肌肤。
一丝刺痛,从裹布的边缘传来,他火的手落在我藏于裹布的雪乳上,脑中阵阵嗡鸣……低低喃语,从中而:“不可以……不可以……”
“呵……你还是别知的好……呼……好累……咳咳……看来那些伤救了你,现在你暂时安全了……呼……”他在我耳边深深呼,听他说那些奇怪的话之时,那却又倏然消失了,然后,溟海的呼,也渐渐平稳:“呼…………”
他缓缓放落,压在
“我不是说这个”我脸红转脸,咬了咬被他吻地到此刻还在发麻的红唇,“我是说昨天,你知我看到你满是血,千疮百孔地回来,是多么地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