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摊手,胡励压满的火气,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就想丈夫应该的事儿!
景戚戚趁机在自己床上了一,顺手抓过一旁的衣服,之前洗澡时她脱掉随手扔床上,这会儿也顾不得还没洗,直接就往上套。
“唔!”
他双臂抱在前,歪着看着一脸戒备的景戚戚,后者浑紧绷,像是一只受惊的兔一样,随时打算起来夺窗而逃。
胡励也不多,也不伸手,绵绵的枕正中他膛,又掉了去,落在他脚边。
“五年前的今天,你在胡勤的酒吧里,好一丫没想到是个蹭吃蹭喝的主儿,老三说要把你送局里,本来是吓唬吓唬你,没想到你一脚就踢我老二上了。”
见她本没想起来,一脸茫然,胡励摇苦笑,景戚戚还真的得去脚,跟鞋啊,十二厘米啊,这一脚去,他都怀疑自己成太监了。
他咙里不自禁地发一声期待中带有微微痛苦的闷哼,然后狠狠|住她柔的尖,用力撕扯了一的同时,将她间的薄薄布料扯向一边,手指就了去。
刺痛猛地传来,尖不比别,痛更明显,更何况景戚戚这一没留,胡励当即松开手,右手捂上自己的嘴。
景戚戚九月份就是大二学了,这会儿是大一暑假前的期末复习阶段。她校后的大学时光实在太彩,学生会社团联合会的各个学长学觉得她是个好苗,早早就拉到自己麾培养。一年快过去了,景戚戚别的本事没学着,酒量倒是拼了个前几。
没办法,现在只有梁以白知自己是假装不记得以前的事了,胡励还不知,景戚戚还得憋着一气继续往演,她只能顿了顿,斜楞着睛看他以示无辜。
她看看他,最近过得有些糊涂,谁还记得一些有的没的的节日!
“可愁死我了,这书上一条一条可全都是新鲜事,比什么
“你要是不信,我帮你回忆回忆?”
他吐了一带血腥味儿的唾沫,上麻酥酥的,这儿疼倒是不算什么,不过他倒是没想到自己这个吻竟把景戚戚的野|给逗来了,不禁有些玩味地看向她,嘴角上扬。
景戚戚是真的急了,连番脏话全都冒来,她装乖乖女小白兔装了两年多,实在是再也捺不住了,想也不想地抓过枕就往胡励上砸去。
“你有病啊,胡励你这个大傻|,你丫的|虫上脑了吧,想打|炮找小去!”
“你拿我开涮呢吧,我再不济也不至于连两杯酒钱都掏不来吧。”
校里的女生都知这么一句话,大一是樱桃,好看不好吃;大二是苹果,好看又好吃;大三是石榴,不好看但好吃;大四是西红柿,丫还拿自己是果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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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两个人每一次上床的景来,床上,游泳池,卫生间,更衣室,景戚戚曾经妖艳危险得像一条小蛇,诱惑而大胆,缠着他一次次在又刺激又意外的地方享受极致的快乐。
“有意思,家里有老婆还去乱搞这种事儿我不想。戚戚,你还真忘了今儿啥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