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他发烧,脑晕乎乎的不清楚,去了没几就了,那滋味儿就跟囫囵吞枣似的,让他清醒以后既自责又馋得厉害。
“疼吗?”
她不说话,沉默着伏在上,整个人弯成柔的弧线,像是一随时能被拗断的藤蔓一样。
梁以白知景戚戚的格有多么倔,他今天的行为也是兵行险招,可此刻叫他退来,那是万万不到。
向淌,湿淋淋一片闪着光,是,梁以白估计着她可能会抗拒,为了不伤她,特意带在上。
听了他的话,面红的景戚戚抿紧了嘴唇,窗外影影绰绰的人影果然很快消失了,偌大的育馆再次陷了可怖的寂静。谁也想不到,平时鲜有人来的材室里,此刻正在无声地上演着火|辣的一幕――
盛夏炎炎,明明得人快要无法呼,但女人|在外的肌肤却浮起一层鸡疙瘩,随着上男人一次次有力的攻和撞击,从她的深燃烧起一把火,烧死她,烧死她!
两个人认识了二十多年,他太了解她了,遇则,遇则不一定的格让她吃透了亏,自己要是不一些,怕是注定要失去她了!
他也俯□,将景戚戚上的衬衫扯开一些,手指顺着摆逐渐探去,握住了一团颤动的丰盈,轻轻把握住,随着动作一挤|压着。
将她的挣扎和呜咽全都吞中,借着那湿|,他整个人埋去,没动,只是受着那温度和紧致。
“梁以白!你给我抹了什么!你放开我……嗯嗯……”
松开紧紧黏着的唇,梁以白咬着牙忍着快|问,他的吻里带着那么一丁儿“咬牙切齿”,两只手卡着景戚戚的腰,他慢慢前后移动自己的,让两个人适应着彼此的存在。
这回梁以白想明白了,她不求他,他就不结束,不放过她!
又一次了!她悲哀地想,上一次还能安自己,他生病了所以神志不清,但是这一次却是在两个人都清醒无比的况,没有任何理由,没有任何借。
景戚戚胡乱扭着,但她现在的姿势看不到自己的两间,刚一转,颌就被梁以白捧起,他的唇直直落来,与她的唇狠狠吻在一起。
快要被撕裂开来,虽然没有上一次那种深骨髓般的痛苦,但烈的饱胀还是让景戚戚一阵手打哆嗦,两条发。如果不是上半趴在背上,她都要来跌倒了,面微变,启唇呼痛,她将深深地埋在自己的臂弯里,小声嘤嘤。
关于两个人今后的关系,梁以白一直无比疼,那天早上景戚戚落荒而逃,他就知,如若不换一种相模式,他永远也别想得到她。
嘴被他堵着,说不话来,只能发几声呜咽,景戚戚瞪圆了睛,眶微微发红,在他冲打来的那一瞬间眉紧紧地蹙在了一起。
“为什么不叫,嗯?”见她拼命
“忍着儿,一会儿学生都走光了,你想叫就叫来,我喜听你叫。”
之前那次确实是偶遇,但今天,他是专程跟踪了她,有备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