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她的心理,梁以白摇摇,一副很惋惜的神态,里带着怜悯看向她。
“别忘了,我那时候刚迷上摄影,而你总被术老师叫去学校的黑板报,每一期我都拍来过当作业。如果你非要证据,我不介意把老照片翻来,逐字比对,你说有这个必要吗?”
来人是梁以白,额上青筋隐隐动着,咬牙不语地盯着她。他之前给景嫣嫣上班的工作室打电话,得知她回了家,于是后脚跟着一路飞车赶来,就是为了堵到她。
紧紧攥着拳,景嫣嫣沉默着,她还有最后一丝希望,那就是,信上的字迹她刻意用了术字,为的就是掩饰字迹的笔迹,免得被人发现。
不知是天意如此,还是景戚戚难得一见的细心,她从薛皓手里拿来这封信后,用公司的塑封真空袋将它包了起来,密实的塑封袋令这封信几乎没有任何损坏,哪怕是在里泡了几十个小时。
比起景戚戚的心,心思细腻的梁以白不是那么好糊的,但这种事,如果没有明显的证据放在前,真是打死他,他也不敢想。
想到这里,她又再次镇定来,不复之前的慌乱。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景嫣嫣百密一疏,居然忘了这一,梁以白的话,让她脸上血尽失,几乎快站不稳了。
既然被人拿在手里,那就已经没有再装傻的必要,景嫣嫣用脚尖踢了几,冷笑着声。
早些年刚刚行“素质教育”这样的字儿,每个学校都被要求,学生需要照兴趣特长来报名一些业余班,由本校的教师授课。梁以白报的是摄影班,景嫣嫣是术班,景戚戚则是表演班,每周三午,学生们没有课,就到各自的兴趣班里上素质课。
“怎么在你这儿?薛皓给你的?”
梁以白一边说,一边弯腰来,将景嫣嫣脚边的东西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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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包里?那……她看过了没有?”
因为并不清楚胡励和景戚戚的关系,Lily从同事那里拿到景戚戚的手包,不知该交给谁,忽然想起梁以白这个人,她灵机一动,记起来某次他来公司接景戚戚班时两人还曾搭讪过,赶忙从来宾登记的系统记录里调了他的联系号码。
“就是说,她知了。”
他看着她,不说话,略略扬起脸,反问:“你猜呢?不过我想,给她这东西的人,应该已经将来龙去脉告诉她了。”
想到此,她忽然觉得
“我不知,这是在戚戚手包里翻来的。这两天退了,交通队联系各单位去把雨时堵在路上的车提回来,她的包都在公司的车里,泡得都快烂了,她同事有一个叫Lily的见联系不到她,就辗转送到了我手里。我想看看里还有没有重要品,结果翻来了这个。”
听清梁以白的话,景嫣嫣没办法保持之前的那份冷静,脱而,脸上的淡然和冷漠终于消失不见了。
“她神经大条看不来,但不代表我也转不过来这个脑筋急转弯,景嫣嫣,如果这封信真的是你写的,那么太多事,我都找到了原因和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