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你果然很喜我吧?”
当时的须佐之男已经习惯了这种暧昧的淫戏,他直勾勾地看着八岐大蛇间鼓起的那一包,说我确实很喜。
八岐大蛇很擅长用须佐之男喜的东西把对方馋得淫直。他还会故意说,张开让我看清楚些。然后说,好厉害啊,神将大人这就已经湿了。
八岐大蛇喜让须佐之男自己抱着自己的大,自己去啄神将的阴。只了两须佐之男就受不住了,意识地想要合上,八岐大蛇早就知他受不住,也早有准备,会地着他的大往继续。
如果他的不过神将的挣扎,八岐大蛇就会嘴唇斥责须佐之男,这都不好吗?于是须佐之男就会满怀羞愧地抱好自己的大,任由蛇神一边一边用手指,被过量的快冲刷得忘了自己是谁,只记得像不过气一样张开嘴用力呼,是一条被捞上岸的鱼。
等须佐之男的被玩之后,八岐大蛇允许他靠在自己上,手伸到他间挑逗的阴和与之双生在私的阴,蛇神鼓励他,让须佐之男哆哆嗦嗦地自己的阴,一秒八岐大蛇就带着他的手狠狠了上去,让他第一次学会了用女。还说要让他以后更加擅长得到快乐,会让他变成手指过阴就能来的浪样。
这件事大概用不了多久,因为须佐之男现在就足够淫。或许这么长时间的调教彻底改变了须佐之男的,只用吞一发,须佐之男就会像是被打开了什么糟糕的开关一样,自己抱着膝窝,黏黏糊糊的请求八岐大蛇他的。
在这段时间,须佐之男已经从一个是心非的蠢货升华为了一个诚实的婊。当时八岐大蛇摸着须佐之男的,包容地为他解答,说他一开始也是一个是心非的婊。
诚实的婊有时候也会被八岐大蛇带着享受另一种快乐,不止用到蛇和电。须佐之男试过鞭打他的人,八岐大蛇将项圈上的光蛇抬起来,示意须佐之男抓住,跟他说来吧神将大人,如果你想玩这个的话,我也可以陪你。与使用刑和利剑留伤不同,只是在对方上留的证明。
他也试过给八岐大蛇足交,将人发的阳踩在脚蹂躏,赞对方好用,那之后蛇神礼尚往来地用手指他的,得这个湿答答的,蛇神又给他,把自己得满脸淫,须佐之男一次对昔日宿敌心生怜,但怜之后紧接着的是施,他着气骑人湿漉漉的脸,用对方直的鼻梁和漂亮的嘴唇,施加给对方如溺般的窒息,以此报偿他在八岐大蛇上得到的。
有时候他们会突然上,什么也不脱就开,只从衣中剥要使用的地方。如果不是好好穿着衣服,完全就是两只交尾的动。须佐之男会因快抓住手臂上的飘带,就像是抓住最后能紧握的东西,八岐大蛇也会拉住那绢帛,像是抓住战背上的鬃或者它的缰绳,将须佐之男掌握在自己手里。完事之后两人整理衣,一就从被纵的野兽变回衣冠楚楚的神明。
在偶有变化的约会程中,唯一不变的是八岐大蛇从不在须佐之男家中过夜,哪怕他们在神将家以外的地度过夜晚,八岐大蛇也不在对方边睡觉。
这件事不妨碍他们沉迷对方的。
有时候他们之间的游戏会稍微有过激,即使是神的恢复力也要过很久才能消去。须佐之男对蛇神上自己留的伤没有太大的兴趣,但八岐大蛇不同,他喜在须佐之男的留痕迹。
神将习惯穿的那种里衣的黑的布料并非不透明的,青红的指印从布料影影绰绰地透,须佐之男一直没意识到这件事,八岐大蛇也没告诉他,他只会欣赏,然后收回视线。
八岐大蛇确实喜跟须佐之男。或者说,喜让须佐之男的在自己手绽放种种新的样。既然得到了这韧的,如何能不玩一番?*
在他能从与相关的事中得到的乐趣中,须佐之男是他能找到的最丽而有趣的,而作为回报,他也让对方的逐渐蜕变成了最有意思的样,只要拍拍须佐之男的屁,昔日威风凛凛的神将就会像一只发的母猫那样翘起屁等着他继续拍。以彻底的女俯的时候,丰满鼓胀的膛犹如垂首的花苞,尖诱人地立。使用纯然的男时,又完全不愧为武神之首,矫健完得让蛇神也要为之赞叹。他想要的,自然会用尽手段得到。
八岐大蛇对须佐之男的各种要求都百依百顺,要什么样的痛苦和快乐都给,满足所有的幻想和不敢想,须佐之男当然会沉溺于与八岐大蛇的事。上次没能得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