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量着他的表,而袁基忍受不住似地偏开了一目光。往常袁基并不会这样轻易地先低服,只是今晚他的生死的确在你的一念间,他再怎么不清醒也不可能选择在此时忤逆挑衅你。
你不咸不淡地哼了一声,转不耐烦地扯着碍事的发冠。想到袁基刚才的表心又好了不少,哼着小曲往相反方向走去,顺还是把陪袁基去沐浴的人换成了你的几个男暗卫,还拍着他们的肩膀叮嘱了几句。
你比你所见的大多数侍女都要,但男人的量还是比你再些,只是比你想得轻一。你背着袁基,他急促的呼便浅浅打在你的耳侧,手臂环抱着你的脖颈。这样他折断的手臂免不了受到一顿折腾,但你连一声最轻微的呻都没有听到。
你知那长袍他什么都没穿,这是你要求的。
他的手指很
“都可以。”袁基低声,依然维持着温和的笑意:“我的家族,还有我的上的确没什么可以拿来求殿的东西了。”
袁基移开了目光你也没有穷追猛打,施施然走到床边把鞋一蹬,然后淡淡:
“殿,你……”
“殿……”
“不曾有此意,谢殿恩泽。”
你不置可否地挑挑眉。
他说完便有些费力地向后的墙靠去,动作间不可避免地牵动了受伤的手臂,不经意几分痛苦之。你认为这种程度的疼痛其实远不至于让袁基这样的表,但显然他很明白你现在更想看到什么。
袁基微微颔首,即使明白事不会那么简单,一个温和的开场要求也不算坏事。你开了他便向你凑过来,伸手去去解你的衣。
是被几个人忽悠两句就能血本的糊涂上位者,他已不再有太多和你交换的余地,而唯一被你看重的艺……
袁基这样到底是有意来讨你的心还是真的过于疲惫,你竟然有些无从判别。或许袁基自己也不知他究竟是于什么想法而不再掩藏这样脆弱的姿态,你却实实在在因着这个动作了心。
你有意晾他一会,所以等你不紧不慢地换上亵衣缓步踱回寝时,袁基已经在床上等你很久了。
袁基登时缄了,转而又换上一贯的温和笑意。
听见声音袁基似乎回过神来,向你微微笑着:
你最终还是把袁基带了回去,哪怕你从心底里知这个决定对你来说只是徒增麻烦。别说之后的善后,你打开了袁基的锁链却发现他现在虚弱得站立不稳,最后还是你背着他去的。
他的手臂被简单包扎好了,正跪坐在床上,盯着前的一堆房中术的,不知在想什么。他散开的发丝仍然有些湿,挡住了他的表,只让你看见一白净削尖的颌,还将他上裹着的那层简单的淡青外袍洇湿了些许。
“吧。”
“怎么,夜半折腾这么一不够,还要本王再亲自伺候袁太仆沐浴么?”
“殿回来了。”
你还是没有回答。你知袁基其实也没指望你能搭理他,所以你也不太理解袁基为什么要喊你一嗓,难还是想和你撒不成。
这个方向还真没错,你动了动嘴唇,而袁基已经微微把自己蜷缩在了那个角落里。他没有束发,淡的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肩侧,整个人的气势显得温柔,看起来像一只乖巧矜贵的猫。
袁基轻轻叫了你一声,语调里竟有一丝莫名的委屈。
你们之间陷了尴尬的静默,一直到你回了住指挥侍女带袁基去沐浴收拾时,袁基才终于迟疑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