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遍调整不由衷的笑直到它完无缺,曺圭贤是不是已经知?
撤掉无用表的朴正洙更像个假人,曺圭贤却在这样的他抱上来时奇妙的觉到些微的安心,原本的手足无措、无能为力也得到减轻。
该说些什么呢?
该些什么呢?
怎样才能让这个人不再那么痛?
“圭贤啊,我果然错了什么才会发生这些事吧。
因为是有罪的我,所以必须要承担苦难,那应该向谁去祈求原谅呢?怎样才能宽恕我?”
听到朴正洙的话,曺圭贤却被愤怒击中心脏。
凭什么?!
凭什么朴正洙一定要承受那些垃圾带给他的伤害痛苦?
凭什么那些家伙还能恣意妄为的大笑,朴正洙却要生不如死?
如果一定要朴正洙这辈遭受折磨,那么还不如是由他给予,至少在这个人痛苦时曺圭贤也会同样的疼。
就算到最后坏掉,也是两个人一起。
能够这样彻底粉碎的话,骨血灵魂都会交,再分不彼此,他们这样就好了。
所以曺圭贤挣扎推搡着朴正洙倒在沙发上,掐住他的脖却也用要窒息的力度抓紧他,通红的睛不由掉泪来:
“你在说什么傻话!?谁给你安上了莫须有的罪名?谁有在上宽恕你的资格?
如果哥一定要有那样一个人,没有就活不去的话,那个人就必须是我!
从现在开始死命讨好我吧!只对我卑躬屈膝!只对我言听计从!假如我让你去死的话,也要毫不犹豫!
所以……我让你活去的话,想死也要给我持啊!”
“圭贤……我……”
珠砸在朴正洙脸上,落鬓角,他再次尝试拼凑个笑来,不想沉浸在这样晦暗的气氛里,曺圭贤伸手便脱他衣服,同时握着他的手探自己的里,嗓音颤抖:
“别说那些废话了,来吧,我会抓住哥,想要把自己砸烂我也会替你的。
朴正洙在看着我的时候,除了我什么不相的都不要去想,只想着怎么让我舒服快乐就好。”
两年没完整过,曺圭贤的回复到像是从未开发般紧涩,朴正洙就像他要求的那样什么都不去想,肆意沉浸在几近混乱疯狂的事中。
两人从白天纠缠到深夜,吻痕指印遍布在曺圭贤的每个角落,那些透着血的齿痕简直要覆盖他们两个上巨大的伤疤。
朴正洙会在一个吻后如野兽般继续啃咬侵占,来就换手指在黏腻红的甬翻搅抠挖,等重新起就再次捣,直到曺圭贤被灌满的得小腹微微突起,脑袋一歪晕过去才停。
珍重怜地亲了亲曺圭贤汗湿的额,朴正洙把他洗净后想去一支烟,最终还是没有起。
拉起更换后的被,在狭小柔只有他们两个的被窝中,朴正洙享受这难得的平静息空间,抱着赐他宽容愉的小怪。
*
“哥是我见过的男人中,21世纪最差劲的男人!”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