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会很痛吗？”曲眠垂xia目光看着顾晚星dao。

        他的指尖在顾晚星随着吞咽动作上xiagun动的hou结上hua过，微微抵着气guan的位置往xiaan。

        顾晚星溢chu几声呜咽，赤luo素白的xiongkou因为chuan息的动作而起伏着。他yan前被绸布包缠，死死地遮挡了视线，双臂负在shen后，被带着韧xing的pi革绑带束缚着，如案板上被褪了鳞的鱼一般，任人an着上xia其手。

        这pi革绑带越是挣扎，就会收缩得越紧，乃至勒jinpi肉里。原先顾晚星是拿来绑他那只不愿意pei合洗澡的chongwu鸟的，不巧今天这样绑滩涂背刀客的时候被曲眠看到了。当时曲眠便颇gan兴趣地留xia来看他是怎么绑的，当天便直接改了改用在了他shen上……

        shen上一沉，同时顾晚星xiongkoumingan的肌肤上gan受到曲眠的吐息。他xiong腔中又开始突突tiao动了起来，紧张的qing绪影响得shenti也绷紧了。

        yan前一片漆黑，他听到曲眠带着笑意的声音从shen上传来：“别怕，痛就喊chu来，告诉我。”

        顾晚星抿紧唇，还未说些什么，便gan觉shenxia一凉，遮羞布一般仅有的衣wu被扒了gan1净。他双tui被曲眠抓着膝弯往两边掰，随后是曲眠的手指沾着冰凉的湿run往他tun间saijin去。

        顾晚星难受地嘶了一声：“有dian痛。”但是他脸上却晕染开不自然的酡红，从耳gen蔓延到白生生的颈间，像是已经微醺了。

        他自己看不到自己这番qing动的表现，但是落在曲眠yan里可是清清楚楚。曲眠笑了笑，落在顾晚星耳里，又引起他shenti泛起颤抖的qingchao。

        他拿chu一颗指腹大小的药wan，han在嘴里，俯shen渡jin顾晚星唇间。湿re的kou腔迅速将其rong化成一汪苦涩的药ye，顾晚星被迫咽xia后，hou间还残留有草木清凉的气息。

        “是什么……？”

        “解药。”

        顾晚星还没来得及疑惑问chu那句“什么的解药？”，锁骨xia就传来一阵锥刺般的剧痛。他甚至没忍住喊chu了声，然后就gan觉到伤kouchu1弥漫往全shen的冰凉，伴随着肌肉的酸涩脱力，就好像shenti的本该liu动的血都凝结了一般。

        很快顾晚星就连动弹手指tou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躺在床上，shen上溢chu冷汗，脸se也有些苍白，但好在除了脱力的症状以外，并没有其他。

        他被曲眠用蛇咬了，那枚药wan虽能化解致命的毒素，但蛇毒带来的其他副作用却没能化解一二。

        顾晚星气息奄奄地躺在床上，因为视线被遮住而更加mingan的听觉捕捉到了曲眠的急促起来的呼xi声，大概是看着这样虚弱的他，有些兴奋。

        曲眠抬起他的tui弯，将yingtang的xingqi直直地突dingjin他tunxue里。顾晚星痛得低低chou气，但是被麻醉得脱力的肌肉生不起一丝挣扎的力气，任如烙铁般yingting的肉gen在他湿ruan黏腻的xuedao里tingjin。

        yan角因疼痛跟快gan而huaxia的生理xing的泪shui透湿了蒙在yan前的绸布，曲眠tian着他huaxia脸颊的泪痕，xiashen斧凿一般狠戾dingnong的动作不停，问他的语气却和平时一样温柔无害：“这样痛吗？”

        顾晚星想要回答，然而she2gen好像都被麻痹住了，颤抖着唇ban半天也挤不chu一个字。他被cao1得shenti耸动，发丝散乱，han不住的涎丝顺着嘴角往xiahua，悬成晶莹的线。

        痛，但是……

        曲眠被顾晚星这副模样撩得愈发兴奋，掐着他双tui的力dao也有些失控，用力得留xia了几dao积血的淤青。他又伸手去扳顾晚星ruanruan地歪垂向侧的脸，撕咬般地叼着顾晚星湿run的唇，微尖的犬齿如蛇牙般咬破了顾晚星的唇ban，绛红se瞬间就晕开了顾晚星咬紧的莹白齿粒。

        “你这样……不知dao有多讨人喜huan……”曲眠拉xia了盖在顾晚星yan前已经微微松动的绸布，低chuan着在顾晚星耳边说。

        顾晚星半阖着湿透的yan睫，失神地看着他，嘴唇微动。曲眠耐心地靠过去听。

        顾晚星在曲眠耳边轻声如气音，沙哑地说：“这样很舒服。”

        天微微亮起的凌晨，柳卓君坐在桌前，看向窗外。江南shui乡的景se，被落雾朦朦胧胧地隔了层纱，望不到远chu1。

        这样的落雾，让他想起南疆的远山。每当前一夜降了雨shui，第二天便会是这样的nong1雾天。

        他不喜huan这样湿run的天气，但是记忆中那个来自南疆的少年格外喜huan落雾天。那带着银饰苗衣的少年背对着他站在雾shui中，仿佛能从浑shen气孔中汲满了shui分一般，继而转过shen活力满满地呼喊他的名字。

        “柳卓君——”

        “——卓君。”

        很自然地拉开房门走jin来的曲眠随意地披着一件外袍，打着哈欠，看起来刚睡醒，懒洋洋地喊了声。

        柳卓君视线落在他xiongkou跟脖颈上像是被人yun吻chu的红痕，没有带多余ganqing地注视了片刻，方才移开目光。

        “昨晚又没睡吗？”曲眠坐在他面前，单手撑着脸，手指在桌上闲敲着，“人不是装上了就能持续运转的轴，总得休息一xia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