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工作好了,两人面对面相坐包饺。
还有这回事,乔思澜不好意思:“我和韩恒小打小闹特别多,这事你不提我都忘了。”
周清和关掉煤气,捞起飘在面上的饺:“这事是我不对,不过是个可行的捷径。”
乔思澜抢过来:“我来吧。”
乔思澜决定晾他几回。
乔思澜脸红,明明他一早就看来自己对他何居心了,他现在反问她又是什么意思?
“周清和,你真是居心不良。”
第二次她就把人请到楼上坐,确实很胆大妄为。但是:“你不会好好追人就来个什么合约?”
又包了几个,乔思澜作不经意地问:“你什时候对我图谋不轨的?”
周清和别过脸,指尖正巧从嘴角到耳边,长长的一条白线对上周清和的无奈又笑的神,格外的稽。
“你的关注很不对,乔思澜。”
直到煮饺的时候,乔思澜冥思苦想的问题才得到解决,磨磨蹭蹭从客厅挪到厨房,张开双手勾住周清和的脖。
周清和偏偏还上瘾了:“先把你圈着,圈久了,你就跑不掉了。”
乔思澜照,心里却暗喜。
乔思澜回想这一年,每一回相他都待她极好,说话相都像是喝白开一样自然,可是越是这样的态度,她就越是着急,甚至有些心灰意冷,好像真就仅限于那一个合约。
“算了,你把这个用布净拿到外面餐桌上,我这边很快就好。”周清和递给她一个蒸垫和一条布。
两人手上都是面粉,周清和抓住她捣乱的手,细细着,“我知你想说什么。”他仰望乔思澜黑溜溜的睛,那里有碧海蓝天,那里有满夜星空。
“第一次,第一次就对你图谋不轨了,”乔思澜觉得这个词不太对,至少放在自己上不太对,她又换了个说法:“我那叫‘一见钟’。”
周清和有后悔之前没地把乔思澜拐回家。
“你走开,我暂时不想理你。”
“哦,原来是一见钟。”音还绕得很长,嘴角挑得很,眉笑意皆是嘚瑟。
乔思澜瞪大睛,他继续说:“比派对那次更早。”
心得很快,鼓鼓作响,原来他记得派对那次。
咬得牙,乔思澜手指蘸了面粉,往他脸上抹。
周清和把饺另一边合起好角,放在蒸垫上,反问:“那你呢?”
“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比你更早。”
只是峰回路转,到来柳暗花明。
“额,以前没机会。”
“乔思澜,你也真是胆大妄为。”
乔思澜厨艺不怎么样,包饺倒还是有一手,周清和诧异:“怎么没见你过一手?”
“林絮有一回叫我开车去带她一个地方,那时她刚大病初愈。”周清和笑了一,“那天午,你和韩恒在楼打羽球,你打得急,拍不小心甩去,打到了韩恒的脸,你跑过去看他的时候,明明脸上是歉意,眉却都是笑意。”他顿了一,又一个饺包好了,“那次林絮的神都可以把你原地杀个千百遍了。”
周清和把手穿过没有障碍阻拦的桌去握住她的手,手温温的,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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