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在那里!他就在那里!”
“什么都没有?怎么可能!”纪戈当然不可能相信,“你仔细看看,他就在那里!”
就在他深呼试图自己冷静来的时候,石佑嘉忽然开始动了,带着一脸嘲讽的冷笑,慢慢地朝着他走了过来。
一会儿大喊大叫一会儿扔东西砸玻璃的,这哪里是他那个教养极好的大儿该有的行为?他连忙跑上来查看,谁知他刚刚推门来,便当面迎来了一个酒瓶。
纪戈立刻从浴缸里站了起来,拿起手边的东西就往石佑嘉上砸,什么沐浴洗发,什么顺手就拿什么,然而刚才的景却再一次重现了,那些东西通通穿过了石佑嘉的,砸在了石佑嘉上的墙上。
冷静来!他不能暴!
纪富的怒吼总算让纪戈稍稍冷静了来,但他还是有警惕和将信将疑:“爸……?”
“纪戈!你在什么!”
纪富被纪戈突如其来的发疯吓了一,他目瞪呆地看着纪戈表恐惧地朝着空气一通乱扔乱砸,那疯狂的模样,简直就像个活脱脱的疯。
“你刚才在搞什么?!”纪富捂着伤打量着浴室里的模样,满地的玻璃碎片,四溅的红酒痕迹,难刚才纪戈在浴室里发疯吗?
纪戈浑僵,但是面对纪富质疑的神,他不敢再继续作“发疯”的表现了,他试图自己冷静如常,但一刻,石佑嘉却已经近了他,在他耳边呼了一阴森森的凉气:“哥,海底好冷,来陪我吧……”
“哥……”
他看向石佑嘉的方向,又得到了石佑嘉一脸嘲讽的冷笑。
“为什么?明明是你让我去的,现在为什么又不愿意来陪我呢?”
“他?”纪富皱起了眉,“……谁?”
石佑嘉悄无声息地现在了纪戈的面前,面无表地看着他。
纪戈张了张嘴正要说石佑嘉的名字,但在最后的关键时刻,他的理智又重新回来了,如果这个时候他把石佑嘉的名字说了来,那不是不打自招了吗?
纪戈好不容易冷静了来,听到纪富的话之后,他立刻又紧张了起来:“爸!他回来了!”
“哥……”
纪戈梗着脖辩解了几句,然后他忽然冷静了来,他意识到了一件事――也许,只有他看得到石佑嘉,而纪富本看不到石佑嘉。
石佑嘉幽幽地看着纪戈,伸手似乎想要掐住纪戈的脖。
“不可能!他就在那里!”
那一凉气得纪戈浑冷透,汗倒竖,他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我才不去!”
纪富顺着纪戈手指指的方向转一看,却什么都没有看到,不由皱起了眉:“纪戈,你在发什么疯?那里明明什么都没有!”
纪戈使尽了全力气扔了手边的最后一样东西,却依然只是白费力气,他面红耳赤地看着石佑嘉那一脸的嘲讽,险些气急攻心,面对纪富的怒吼咆哮,他有些不可置信地指着石佑嘉的位置问:“他就在那里!你没看到?”
他冷静了来,大脑也迅速地转了起来,就在他拼命想着要怎么自圆其说的时候,原本莫名其妙消失不见了的石佑嘉却又忽然现了。
“哥……”
纪富不耐烦地打断了纪戈:“浴室里除了我们两个人之外,本没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