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新的裙换上,闻蔓走房间。
傅其修便没再说什么,只让她好好躺着就转去了。
她这东西向来不准,除非延期五天往上,否则她不会注意,更别说提前的况了。
傅其修正在客厅打电话。他换了衬衫,黑暗纹,迎着光站,几乎绿景。
这种况,当时看到她那么看着他,他绪都被调动起来了,结果来这么一遭,不亚于晴天霹雳。过了会儿,他说:“你先回房间里躺着。”
闻蔓不知他是去什么,她躺在床上,觉得今晚发生的事太过戏剧化。吃完东西,就那一瞬间的功夫,她刚抬屁想站起来,一涌,登时就把她给扼住了。
“啊?”
傅其修便又重复一遍。
他这结构错综复杂,她不知客房在哪个暗门之后。
“你想睡哪儿?”他带她去主卧,“这时候是不是要喝?”家里没有,还得现烧。
“回家
海清别苑离市区远,也不好叫车,她得搭个顺风车去才行。
闻蔓坐起来,绞尽脑汁地想,也没想起来自己说过什么。随即小腹一顿坠袭来,她面一变,立刻床跑去厕所,等换洗来,才发现床尾沙发上备好了一套女士衣裙,是她的尺码。
闻蔓斜靠在墙边边等边看,待他结束通话回,才慢慢站好。
她望向门,等到有人走来,勉打起神看他。
那天去摩,关茜其实有说过一句话。她说,和傅其修这样的人炮友,其实很容易引火烧。
如果她才二十上,还在上学,可能早沦陷在这接二连三的贴里了。
*
“睡哪儿?”
“醒了。”傅其修放手机,“饿不饿?桌上有早餐。”
但她知傅其修昨晚是有陪着她睡的。
“困了?”
她喝完一杯,躺去,听着隔浴室传的声,兀地觉得自己之前过得太糙了。
“有。”
她当时不觉得,现在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样。
傅其修在她对面坐,“一会儿我要去公司一趟,你可以继续在这里休息。中午会有人过来饭,你直接告诉她你想吃什么就行。”
而且她迷迷糊糊的,好像还和傅其修对了几句话。容她忘了,只记得他最后一句:“那你可真是太难为我了。”
起居室里开了加湿,动静轻微,落地窗外是成片的硕大绿叶,她凝神看了一阵,渐渐加重。
傅其修是什么时候上床的,闻蔓早就没了印象。她来月经不痛不,唯独嗜睡。最近养的生钟再次发挥作用,周围寂静一片,她的睡眠质量空前的,第二天起来日上三竿,旁边已经没人了。
“不用,”闻蔓说,“我跟你一起走吧。”
难为?什么难为?她说了什么让傅其修难为的话?
傅其修怎么还不回来。
闻蔓伸手接过他递来的,居然是温的。
算算时间,好像是比上个月提前了两天。
闻蔓忙摆手,“我没那么讲究。”
“现在。”
从昨天到现在,傅其修的面面俱到不是不让闻蔓惊讶。这人,考虑得也太周全了。即使面对突发况,也没有被打乱阵脚。
“你吃过了吗?”
“喝了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