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适往椅背一靠，“在工作，有事？”

陆适皱眉：“说话。”

陆适蹙眉：“什么？”

陆适刚吃完一粒痛药，痛症状还没缓解，心里一阵烦躁。

手机铃声响起，他瞄了来电，椅轮突然一歪。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章欣怡一边跟他侃，一边打开手机摄像，给拍几张照，见陆适时不时地一太阳，她问，“你不舒服？”

“……好，”钟屏问，“你早上跟谁一起吃早饭？”

朋友圈有新消息，她去，一条一条刷着看，刷到一半，她突然一怔。

陆适：“我们公司的就是餐饮，你说公司堂不好吃？”

陆适没回答。

“你有时间陪别人吃早饭，没时间回我消息？陆适，你知不知你自己多莫名其妙，你那天晚上突然走了，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我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你就要跟我冷战？”

钟屏：“陆适！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跟我说清楚！”

钟屏反复看完，静坐半晌，实在忍不住，拨通了他的电话。

陆适：“我现在不想说。”

钟屏：“那你什么时候想说？你到底要怎么样！”

钟屏：“你把话说清楚，你对我到底有什么不满！”

钟屏手指慢慢动，半晌，微信，打开那人的聊天窗。看一，又退来。

接起。

钟屏：“……你忙得没空回我消息？”

当地时间晚上十一，北京时间中午十二。

连续不断的度训练，钟屏浑酸疼，晚上也睡不好，疼醒过来后，她拖着两条卫生间，蹲了会儿厕所，又冲了一把脸。

底还有她自己的评论：别瞎说，我还是单狗。

钟屏：“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钟屏困意全消，从床上爬起，再次开照片，一张张地看过去。

陆适拿起笔，“我确实在忙，你有什么事？”

陆适想起早上那顿早饭，还没想明白，那边已经开。

陆适：“忙。”

陆适听她提起那晚，又想到昨天砂锅店老板娘说的故事，忍不住脱而：“我跟谁吃早饭要跟你汇报？你跟谁在一起跟我汇报了吗？！”

“喂。”陆适随意地。

开一张照片，放大，又放大，缩回去，又刷了刷其他几张照。照片里一张桌，桌上摆着咖啡和西式早餐，两边早餐旁都有一张报纸，对面坐着一个人，穿着黑西装，搅拌咖啡，手腕上的手表。

“……你在嘛？”钟屏问。

“……”

陆适：“我想

疲惫地倒回床上，她摸着手机，解锁屏幕。

上面以文字：终于不用一个人吃早餐了，好棒！这家早餐不错哦，还有当天报纸杂志可以看，推荐！

钟屏：“我说，你早上跟谁一起吃早饭！”

陆适：“我不想跟你吵！”

秋天了，他已经穿上西装，那只手表他经常，他右手五手指，中指、无名指和小手指的小太阳几乎没有。

’――这家早餐不错，咱们公司的堂要是有这个准就好了。”